就吃了？”

她还以为他会问问，甚至是不吃。

毕竟他的身份特殊，可以说没了他，玄昭就没有了储君。

“不知道。”玄言煜皱了皱眉。

她从哪里寻来的这么难吃的丹药？

颜屿柠咯咯一笑，“玄稀稀，你完了，这丹药就是用来控制你的，到时候等你继位玄王，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就是玄昭的主人了，你只能是我的属下了。”

玄言煜眉梢一挑，凑近她的耳边，嗓音又低又沉，“本殿愿意。”

颜屿柠吞了口唾沫，压住砰砰乱跳的心脏，随即开口，“那我方才求了你那么久，你才答应我？一点也没有把我当主子。”

男人鼻尖碰了碰她的脸，哑声解释，“我方才以为你给颜诗瑶求药，你若是早说不是，我早就应你了。”

颜屿柠感觉脸颊有些发烫，支支吾吾道，“你……你愿意当我属下，那……我说什么，你都必须得应。”

玄言煜低低一笑，“那也要看你说什么，我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应你。”

颜屿柠：“……”

还要考虑考虑，他若是去做属下，半天，不，一刻钟就被主人打死了，原因就是不听话。

颜屿柠拿出她那半截快燃尽的熏香，“你闻一下是不是很难闻？”

玄言煜低头轻嗅了嗅，眉头紧皱，和方才服的丹药味道很相似。

“是不是很难闻，丹药也很难吃。”颜屿柠笑着问。

“嗯，你从哪里得来的？”男人抿着唇。

不会是被街上那些旁门左道给忽悠了吧？

他方才还吃了，现在去吐还行吗？

“我从清语寨温姐姐那里要来的，关键时候逃跑用的，可它又难闻解药又难吃，我想着能不能让温御医给改良改良，重要的是再多研制一些。”颜屿柠屏住呼吸，把熏香又放进了荷包。

不能浪费，还能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