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葫芦起了瓢。·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我怎么也没想到,刘女士会这个时候进来,还一个嘴瓢把纪云州和她的关系给透露了出去。
一句纪女婿惹来了夏既白和梁浩渺的震惊脸。
梁浩渺还稍微好点,他是知道我和纪云州的关系的,只是没料到刘女士会叫纪云州为女婿。
可夏既白则完全被震惊到了,他盯着刘女士的目光灼灼,有惊讶也有探究:“阿姨,纪云州是你女婿?”
“不是!”
这一次,换成我和刘女士异口同声。
“他跟我没关系。”我比刘女士着急。
刘女士则明显慌乱:“他现在不是我女婿了,我家月月已经不喜欢他了,我们家现在都不想要他了……”
“现在不是?那以前是?”夏既白眉头一皱,眼底的探究意味更深,怀疑也更浓了。
真是熊瞎子写字,越描越黑,我觉得如果让刘女士继续解释下去,这件事情的真相反而彻底瞒不住了。
于是我打断了刘女士,主动坦白:“我以前跟纪云州谈过恋爱,后来分手了,但是我妈还是习惯性叫他纪女婿。+二^捌_看*书~旺- ¨已_发!布_蕞/辛~璋-劫·”
这话是真的,却又是假的。
我和纪云州在一起过,但不是谈恋爱,我们马上要分手,但实际上现在还没有分手,刘女士叫他纪女婿却真的是习惯。
梁浩渺早就知道我和纪云州的过往,他对此一点也不意外。
夏既白眼底的神情变了又变,那双原本紧皱的眉头却在此时缓缓松开:“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之前总觉得纪医生对你的态度有些古怪,现在终于破案了,原来是前男友。”
不是前男友,其实是前夫,但是我没有多说,只是默默点了一下头。
只要解释清楚就好了,都要离婚了,前男友还是前夫,有那么重要吗?只要知道我和纪云州没有关系这一点就好了。
夏既白立刻又急切地追问:“你刚才说,纪医生才是导致你出事的根本原因,这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那些人的身份?”
这个问题梁浩渺刚才就问过,我没有回答,因为我并不确定那两个绑匪的身份和来路。
可是这会儿刘女士也在催着问我:“月月,你知道什么就快点说出来,这对破案也有益处,早日破案,也好早日抓到那两个绑匪。_完/夲_鰰?颤¢ \已`发+布_最.欣′彰.劫~”
“什么?绑匪跑了吗?”我立刻紧张起来。
“是,警方赶到的时候,绑匪已经不在了,你和郑欣然都在昏迷状态,也没法录口供,警方只是根据现场痕迹判定绑匪一共有两名,一个壮实的男人还有一个体型娇小的女人。”夏既白立刻沉声解释。
又迫切地追问:“你是不是知道他们的身份?”
“是不是唐家的人干的?沈医生,你别怕,这里没有外人,你只管说就是,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梁浩渺的神情也很紧张,提出了一个猜想。
唐家人?
梁浩渺显然是想到了此前我们跟唐家结下的那个梁子,他怀疑是唐家人对我打击报复才会绑架我。
可他没有细想,如果真的是唐家人对我打击报复,那只绑我一个人就好了,何必多绑架一个郑欣然?
“不是唐家人。”我在三个人紧张又期盼的目光中摇头,低声开口,“但我确实是因为纪云州才被绑架,其中一个绑匪的父亲应该是纪云州以前的病人,纪云州给他做过手术,但病人还是没了,绑匪记恨纪云州,这才会绑架了我和郑欣然来报复纪云州,但是纪云州在电话里说我和他没有关系,绑匪把所有的恨都发泄在了郑欣然身上。”
凡事总是成也萧何败萧何。
郑欣然是纪云州的掌心宠,所以她在很多事情上面都占尽了便宜,但是也正因为她是纪云州的掌心宠,所以她被绑匪迁怒,受尽了折磨和羞辱。
“那真是幸亏纪云州说了实话,不然的话,这些恨意是不是就要发泄在你身上了?”夏既白眉头皱得更紧。
刘女士心有余悸,手掌抚在心口处:“还真是因为他才出的事,往常怎么没有发现,他的仇家这么多?月月,还好你没受伤。”
“沈医生,绑匪真的只是因为记恨纪云州才绑架你和郑欣然吗?没有别的情况吗?”梁浩渺的眼底还有疑惑。
我却不能再说了,我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夏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