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一脸严肃,眼睛里透着愤怒,手指着秦淮茹。
“我家日子过得多艰难呐,你们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们孤儿寡母,把这屋子让给我们吗?”秦淮茹一边哭着,一边哭诉道,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凄惨得很,可大家心里都明白,她这是装的,都在心里暗暗撇嘴。
众人现在对秦淮茹这一套都免疫了。一听她这话,立马撇撇嘴,心里想着:你家困难那是你自己作的,跟别人有啥关系?你们家就没个正常的人,还好意思在这儿卖惨。方礼方厂长说得对,这一家人都不正常。
“咳咳,作为院里的二大爷,我来说两句。”刘海中清了清嗓子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挺首了腰杆,想显摆显摆自己的威风,还故意咳嗽了两声,引起大家注意。
众人都看向二大爷,好奇他能说出啥来,一个个都安静下来,等着听他下文。
“这屋子现在没主儿,要不咱抓阄决定归谁。”刘海中一本正经地说道,脸上还带着一丝得意,好像自己想出了个绝世好主意,下巴微微抬起,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
“嗯呐,老刘这主意不错,我赞成。”闫阜贵连忙点头,附和道,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赞成个屁啊!你赞成,你咋不问问何主任的意思呢?就知道瞎赞成。”老崔跟看傻子似的看着闫阜贵,脸上全是不屑,一边说着,一边还挥了挥手,像要把闫阜贵的话扇走,满脸的嫌弃。老崔现在是方礼的铁杆儿,平时方礼跟傻柱走得近,他也就跟着偏向傻柱。
“嘿!我说老崔,你丫的,这事儿跟傻柱有啥关系啊?”闫阜贵一听就不乐意了,脸涨得通红,大声嚷嚷道,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闫老三,你丫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啊!”老崔狠狠地瞪了闫阜贵一眼,没再搭理他,转身不再看他。
秦淮茹也看向傻柱,此时,傻柱站在那儿,像看一群怪物似的看着这些人的嘴脸,眼神里满是失望和愤怒,胸膛微微起伏,强忍着怒火。
“瞅瞅你们一个个的,都特么厚颜无耻。傻柱子虽说平时跟我不对付,可今儿个我得为他说句公道话。”许大茂突然大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迈了两步,脸上带着一副正义凛然的表情,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老崔说得对,平时你们谁伺候过老太太?还不都是傻柱在忙活。傻柱给老太太做饭,雨水妹子还时不时来打扫卫生,你们都特么眼瞎啊?”许大茂斜着眼看着这一群人,脸上全是嘲讽,手指着众人,就像在数落一群犯错的孩子 ,语气中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