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到头来竟是一场空。
她又恨上了那个叫钢子的男人,不过是相亲见了几面,怎么就能为了他,放火报仇,不值得。
也恨那个叫英子的女人,一个村的,世界上是没男人了吗,非得抢她的男人,害她被人看不起。
害她一步错,步步错。
想着这些往事,又想眼前,把江丰又恨了一遍。
该行动了。
她到了家,才发现没带钥匙。
心里光顾着想心事,钥匙落在店里了。
懒得再回去拿。
凌海涛也不在家。
难不倒她。
舅舅是个锁匠,她从小寄住在姥姥家,少不得要变成一个眼里有活的小孩。
从小没少帮舅舅做事,她对各种锁和锁芯都熟的很。
包里有个曲别针,她拿出来,三两下掰成一个钩针,捅直锁眼,找到锁芯,鼓捣两下,就开了。
进了门,家里冷冰冰的,她拿出手机,想给凌海涛发短信,但又把手机放下了。
反正他都不会回复的。
她又在想,此刻凌海涛和江丰在干什么呢?
要么去酒吧——脑子里浮现出陆小夏曾给她看的视频,江丰抱着凌海涛的脖子,互啃。
恶心。
也许在家看电视,她又想起那天回家撞破他俩在打兔子。
丑陋。
也许在逛街,下馆子,你喂我我喂你。
去他妈的。
她放下背包,恍然发现手里还捏着钩针。
——她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看向手里的钩针,亮银色,泛着冷光。
冷家大丫头,怎么能让一个兔爷给欺负了。
就明天吧,不墨迹了。
……
冷秋香一早就去了家具城。
找了个暗处守着。
天冷,她冻得鼻头和脸蛋都通红通红的。
家具城9点开门。
等到快10点,凌海涛才骑着摩托车赶来。
江丰没有跟着来。
有点失望。
她要等江丰也来,然后她潜入他们的骚狐狸窝。
早饭吃了个水煮蛋
但她没有走,这俩人天天如胶似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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