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朱小乐,谁对你好!”
韩小娟哭都哭不出来了。
她此刻已经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
脑子乱乱的,想不通那个控制台的电源是怎么插上的,信号源是怎么谁输出的。
她只知道,刚才她和朱小乐的那场大战,全镇人都听去了。
以后她还有什么脸在东港镇待着。
再想想自己刚才说的话,她感觉朱信杰会杀了她。
她跪着膝行过去,就去解朱信杰的皮带:
“信杰,你对我最好!我心里只有你!我不是忘恩负义的人,都是朱小乐逼我的!我一个女人家,根本打不过他!”
朱信杰又是一记窝心脚踹过去。
野鸳鸯卿卿我我?
好,那老子就考验一下你们的爱情!
那边朱小乐已经处理完毕,又被拎过来受审。
他断了一根小拇指,血淋得浑身都是,疼得脸色发白,但嘴里塞了自己的臭内裤和臭袜子,只能冷汗淋淋的惨哼。
张伟明给朱信杰点了一支烟。
朱信杰吸了一口,阴鸷的目光在二人脸上落定,语气森冷:
“你俩只能活一个,谁活,你们自己来决定。”
说着,一递眼色,让张建明把高尔夫球棍递给韩小娟。
朱小乐疼得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话都说不出来。
韩小娟拿着球杆,哆哆嗦嗦的举着,终于,她闭上眼,使出吃奶的劲,把球杆砸在朱小乐身上。
“朱小乐,看到了吧,这个女人就是这么爱你的。”
等韩小娟又打了几棍,朱信杰摆手叫停。
接过球杆,指着韩小娟:
“你,从今天开始滚出东港镇,嘴巴紧一点,否则广播站门口的大榆树下就是你的埋尸地。”
韩小娟吓破了胆,忘了哭,她拿起自己的包,飞也似的逃了。
她一点也不怀疑朱信杰的话。
朱信杰就是这种狠人。
屋里就剩几个男人。
朱小乐嘴里的臭袜子被拽出来。
朱信杰把手里的烟灰弹在朱小乐身上,冷然一笑:
“小乐,你说,你想让叔怎么处置你?要是别人,我绝对要断了他的子孙根。”
朱小乐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有气无力的答了一句:
“叔,今年……我给你上缴净利润……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