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的每个卧室分别存放着不同的财富。′看_书~君^ `更.辛,罪+全.
在别墅里流连忘返许久,李政中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夕阳的余晖洒在李政中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却照不亮他内心的黑暗。
——
与此同时,在蜿蜒的公路上,一辆警车正朝着邳县飞驰而去。
经过三四个小时的长途跋涉,下午三点,陈飞宇、冯立强等人终于抵达了邳县青阳小区,赵德顺就住在这栋普通的居民楼里。
警车刚一停下,立刻吸引了周围群众的目光,不一会儿便围满了吃瓜群众。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来了一辆警车?”
“就下来三个警察,应该不是啥大事吧!”
……
陈飞宇三人径直走到赵德顺的房门前,抬手敲响了房门。¢d¢a¨w~e-n¨x+u′e′x*s¨w!.~c/o?m,
“来了!”屋内传来一个略显沧桑的声音。
不多时,房门缓缓打开,露出赵德顺警惕的面容。
当赵德顺看到门外的警察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下意识地想要关门,却不料陈飞宇眼疾手快,一条腿已经跨进了房间。
“你就是赵德顺吧?”陈飞宇目光如炬,严肃地问道。
赵德顺上下打量着陈飞宇,心中暗自思忖:这么多年过去了,该来的还是来了。/比·奇-中/文`王? *庚?新¨蕞*全¢
赵德顺强装镇定,矢口否认道:“我不是赵德顺,你们找错人了!”
陈飞宇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张涵雨提供的照片,递到赵德顺面前。
照片中的人正是八年前的赵德顺,虽然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些许痕迹,但眉眼间的特征依然清晰可辨。
赵德顺看着照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缓缓低下了头。
“叔,尴尬吗?”陈飞宇凝视着赵德顺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与质问。
赵德顺恼羞成怒,大步走到沙发前坐下,没好气地说道:“没错,我就是赵德顺,你们找我干什么?”
此刻赵德顺的态度中充满了抗拒,显然不想配合警方的调查。
“叔,你在龙阳县待得好好的,怎么八年前突然跑到邳县了?”陈飞宇不紧不慢地在对面坐下,眼神紧紧盯着赵德顺,试图从他的反应中找到破绽。
“人生规划不行吗?你们警察也管的太宽了吧!”赵德顺没好气地顶了回去,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显然不愿意透露半点信息。
陈飞宇心中无奈摇头,从赵德顺的态度来看,此人恐怕早已被董奎收买,想要从他口中得到真相,绝非易事啊。
“看样子警察同志是来自龙阳县公安局喽?”赵德顺反问道,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没错,我是龙阳县公安局局长陈飞宇!”陈飞宇挺直腰板,声音铿锵有力的说道。
“你来我家到底为了什么,直说吧,别和我套近乎,我不吃你们这套!”赵德顺态度强硬,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怎么和我们局长说话的!”冯立强见状,上前一步,冷声呵斥道,眼中满是怒意。
陈飞宇伸手拦住冯立强,沉声道:“冯队长,咱们是警察,不是黑道,别这样!”
随后,陈飞宇将目光重新转向赵德顺,语气严肃地说道:“叔,我们这次来只为了一件事,八年前,大雁镇煤炭开采地瓦斯爆炸案!”
听到“瓦斯爆炸案”这几个字,赵德顺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不出自己所料,这些警察果然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赵德顺,你作为那次瓦斯爆炸中唯一活下来的人,我想了解一下,当时里面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爆炸?”陈飞宇严肃的问道。
“抱歉,因为这件事我神经受损,都忘了!”赵德顺回答得十分干脆,显然早已想好了应对之词。
陈飞宇冷笑一声,身体前倾,目光如利剑般射向赵德顺,一字一顿地问道:“你是不想说呢?还是不知道呢?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