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他滋生了莫大的野心,这才有了后面所发生的那些事!”
林轩璧听完林以升的故事,与陈寻所言一一对应,心中对于陈寻的断案之能愈发惊异,一时之间沉默无言。
“轩璧啊,在兄弟之中你是最聪明的,资质也最好,但我对于你向来是最担心的。”
林以升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就如同幼时背出了唐诗给予的奖勉,缓缓说道,“你的性情容易偏激,行事无所顾忌,倒有些像你祖父年轻的时候!”
“越是聪明,闯出的祸就越大,因此我不敢将家族的重担交给你,因此惹得你心生不满,对不对?”
林轩璧惭然道:“儿子不孝,不能体会父亲的良苦用心,这才被吴海山所诱,做了不少错事,实在是愧对您往日的教导!”
“知错能改就好!”
林以升见到儿子诚心认错,心里也是一阵舒畅,“你如今才二十多岁,就算是流配十年之后,也还不到西十岁,尚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如今你既然犯了国法,将来仕途这条路是走不得了,但为父帮你想了另外一条路,同样能够让你功成名就,甚至名垂后世!”
林轩璧闻言,眼前一亮,追问道:“父亲有何指教,儿子必定奉命敦行,绝不会有丝毫懈怠!”
“在流放的十年里,潜心钻研理学,著书立说,广收天下英才而育之,成为将来的一代文坛领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