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能再食言了。”
云知谦见陈子期真的放下了,便也放心了。
“一言为定。”
二人握手言和。
陈子期好不容易遇到云知谦,再也不肯放他走:“走,我们去喝酒。”
“舍命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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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云记东街的铺子开业,又是大卖。
在京城的胭脂醉订单也是不断加剧。
云扶亲眼瞧着大哥只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里,从一个文弱书生,成长到谈起生意来,冷静自持、运筹帷幄,但比起前世的那个气势逼人,杀伐果断的谦谦公子还差了许多。
不过,有大哥赚钱,她乐得自在,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每日开心度日,不要太好哦。
今日的抚琴课上, 云扶一首曲子弹完,就连梅书语都夸她有天赋。
云扶对曲子有超乎常人的领悟力,她前世便是这般,只要曲子听一遍,几乎是可以将曲子分解下来。
因此,她前世也学了不少曲子,在她人生的最后几年里,也是靠这些曲子陪伴度过的。
而如今她只是八岁的孩童,自是不能弹得与前世那般好,否则会惹人怀疑的。
云扶故意表现的愚笨,像个刚学抚琴的新手般,但弹得也是比常清清和江晚吟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