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死路一条。”

他此生唯一有些对不住的便是姜柠。

那年他利用姜柠，而那时的姜柠虽然有些刁蛮，但能看出她本性并不坏，只是被宠坏了而已。

在大街上遇到可怜之人，她还是会帮一下的。

她这次想害妹妹，他虽然也很气，但毕竟姜家是败在云家的手里，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而这一万两，也是妹妹与父亲云正青在姜柠与姜家手中要来的。

就当两清吧。

不然，他会内疚一辈子。

姜柠抬眸看他：“若姜家与苏家云家不是敌对，若我比周姑娘早认识我，你会不会爱上我，哪怕一点点？”

见姜柠眼含希望，云知砚到底还是狠心摇了摇头。

若不是两家敌对，若是早遇到她，他或许会喜欢姜柠，再将她的坏脾气全都纠正过来。

但他此时却不能表露，他不想给姜柠希望。

况且他现在爱的人是周清禾。

姜柠的眼睛红了，眼泪如断了珠子般：“你可以再唤我一声柠儿吗？”

云知砚闭了闭眼，“忘了我吧，日后自己保重。”

姜柠哭的更狠了。

她能感觉到云知砚心中还是有她的，他却不敢承认。

直到到了城门外，等在那里一辆马车，是云知砚安排的人。

他已交待那人，按姜柠的意思，找一处她喜欢的地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