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神色？

还是因为宋清川对那天的事情满怀怨恨，所以想去看看她失落的表情？

既然想不清楚，宋清川也没必要继续深思下去。

他沿着沈霁月离开的方向，推着轮椅进入了内场。

推动轮椅走了很长一段路程，宋清川也没有发现沈霁月的身影。

看样子，他的想法要落空了。

就在他准备拐弯时，身后传来了一丝力道，推着他往前走去。

察觉到身后有人，宋清川眉头紧蹙：“沈霁月？”

现在所有人都围在前厅看戏，除了她谁还会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

“你想见我？”沈霁月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冷。

宋清川冷笑出声：“你觉得呢？”

听见他的语气，沈霁月神色也多了些许恍惚，她没有任何的回应。

只是推着面前的轮椅往前走去。

“现在的你，会后悔吗？”宋清川继续询问起来。

身后依旧一片沉默。

如果不是因为轮椅依旧在动，宋清川或许都要怀疑，自己的身后是否还有人了。

她不答，他也没有再开口询问。

走了许久，这才停在了酒店后院。

看着面前的景色，沈霁月突然停住了步伐：“你想听见什么答案？”

她反问一句。

宋清川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他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

他追上来的目的，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可这个答案真的重要吗？

连宋清川自己也不知道。

“沈霁月。”宋清川咬了咬牙，“是我在问你。”

沈霁月看着远处的风景，眼神有些闪躲，可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缓：“不后悔！”

不后悔？

宋清川怔在原地，好久都说不出话来，明明知道她会是这个答案。

他又在期待什么？

“是吗？”宋清川嘴角多了一抹自嘲，“那沈总的心，还真是冷啊！”

冷到，除了林景琛，任何人都容不下，任何人都捂不热。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沈霁月低头看着他的背影。

“你可曾……”对我有半分动心？

话未出口，却又被宋清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