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君。”
床上的女人气若游丝的说了出来,刚才他那一抓一丢,她一身的骨头就差没有散架了。
“章子君?”
席慕寒眉头皱紧,也是姓章的,“你跟章天文是什么关系?”
“是-父-女。”
章子君一字一字的说,这倒不是她故意要这样说的,而是她已经没有力气把这些字连在一起来说了。
“撒谎!”
席慕寒趋近一步,扬起手,又给她另外半边脸狠狠的一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再次在这个豪华的套房里响起,声音之大,居然让这豪华的套房有了回声。
“章子君,我现在就去查,如果你有半句谎言,我就把你扔到太平洋去喂鱼。”
席慕寒冷冷的丢下这句话,然后迅速的转身离去。
席慕寒走时按灭了房间的灯,一时间,房间里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章子君躺在床上没有动,她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哪怕是下床的力气,于是,她就让房间这样漆黑一片。
脸上火烧火燎的痛,身上散了架般的痛,嘴角破裂的痛,所有的痛提醒她,这仅仅只是开始!
三天前,那个纯真的只能回忆,却再也回不去的日子。
“章子君,送给你的。”
一个高大英俊的青年把一盒礼物递给她,“生日快乐!”
被点名的女子抬起头来,双手接过礼物,“谢谢林店长,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
“晚上能一起吃晚餐吗?我想帮你庆祝生日。”
青年的双手相互搓着,显示出此时他的紧张和不安。
“对不起,今天可能不行。”
子君微笑着解释,“今天下班后我要去夜校上课,你知道的,我一直在读夜校的。”
“那夜校下课呢?”
青年男子不好意思的追问了一句,用手扰了扰自己拿半寸钉的短发。
“下课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还要做功课,你知道的,我明年想考大学。”子君耐着性质回答。
“哦,”青年男子一时间也找不到别的话来说了。
“林店长,你送一份生日礼物不需要这么久吧?”
旁边的一个女生帮子君解围,“没看我手上的礼物还没有给子君吗?”
说话的是子君的好朋友夏韵晴,她最看不惯谁打子君的主意了,子君是她给自己的哥哥相好的老婆,是她未来的嫂子呢。
“子君,要我送你去夜校吗?”
夏韵晴跟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手里拿着林店长送的礼物。
“不用了,我今天不去夜校,今天没课。”
自己微笑着对韵晴吐吐舌头,有些调皮的说。
“嘿嘿,那我送你回家去吧。”
夏韵晴推着自己的摩托车,示意子君坐上去。
“算了,”子君摇摇头,“我还有别的事情,你先走吧。”
“那拜了啊!明天见!”
夏韵晴脚一踩,摩托车呼的一下子冲了出去,惹得旁边的人都在骂娘。
章子君摇摇头,韵晴这个丫头,她的车她还真的不敢坐呢。
转身朝马路对面的蛋糕店走去,今天是她18岁的生日,也是母难日,每年的这一天,她都要和母亲一起吃蛋糕的。
买了蛋糕就搭公交车回家,其实不是很远,就几站路而已,每天都是搭公交车上班下班的。
家门口的巷子里停着凯迪拉克,在这样潮湿阴暗的地方有些打眼,章子君扫了眼车牌,,(妻死我就发),果真是那个禽兽男人的车。
她潇洒的打了个响指,前后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掏出包里那把上夜校用来防狼的弹簧刀,在车头的盖子潇洒画了个甜美的笑脸。
她在麦当劳上班,每天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露出八颗牙齿的笑脸来迎接来此就餐的顾客。
微笑是她的第一招牌,她比任何人都要笑得甜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