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包小妹都在现场,黄云英的婆婆站出来,对宫祁说:“我是云英婆婆,我可以作证,张婶儿说的一点都不假。”
包小妹也站了出来:“我二姐当时确实大出血,本来想叫于知青给她看,我这个宫知青知道了非要去,说她能给我解止血,结果我姐姐就死了。”
她知道包二姐的死不能怪罪到宫樊蕊的头上,可万一让宫樊蕊当了村医,就怕宫樊蕊会庸医误人。
村民们和她的想法都一样,怕宫樊蕊不会看病,延误了他们的病情。
眼看着村民们的反对之声越来越热烈,宫樊蕊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说:“我是在京市专门的医学学校里学过医的,我有毕业证,请问于知青有吗?”
于静静当然没有这个,她的那些个毕业证书可都在现代呢,而原主根本没有上过医学类的学校,连培训班都没有上过。
宫樊蕊叫于静静不说话,便猜想对方应该没有这类的毕业证。
况且现在正规的学校学的都是西医,中医根本没有学校教,更何谈毕业证了。
如此一来,她有证件加持,公社里肯定会认可她的。
于静静道:“我确实没有毕业证,但不是说有了毕业证就可以给人看病。想要正儿八经的给人看病,必须有行医资格证或者村医证才行,请问你有吗?”
“我没有,你也没有。”
“我可以去考。”
“我也可以去考。”
“哎呀,宫知青,你就别去了。算我们求你了好吗?你想做贡献,在地里做也行。没必要拿我们的性命开玩笑。”
村民们的反对之声又开始沸腾起来。
“就是就是呀,你干点别的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草菅人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