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意义。他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些许距离，声音因为愤怒而有些扭曲：“好好好！我看你怎么跟boss交代！”

提到“boss”，蔡晓春的眼神才微微动了一下，但那丝波动很快就被更深的讥诮所取代。

“我怎么交代，不关你的事。”

说完，他不再理会那个气得快要爆炸的男人，自顾自地走到山丘的边缘，眺望着孤狼b组撤离的方向。那里，朝阳已经完全升起，雨林被染上了一层金色，生机勃勃。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遗憾，有不甘，更多的，却是一种棋逢对手的亢奋。

蔡晓春的目光扫过男人和他身后的队伍，嘴角那丝嘲讽愈发明显。“计划？”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们的计划，就是让那头蠢牛把人引出来，然后你们这群人冲上去把他绑了？你们是不是以为在演电影？”

“闭嘴！”男人怒不可遏，“boss要的是一个活口！一个现役的狼牙！不是那个早就退役的废物！你懂吗？”

“我当然懂。”蔡晓春的语气轻描淡写，却像刀子一样扎人，“我比你懂得多。boss想要什么？”

蔡晓春用没受伤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那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我离开太久了。狼牙在变，他们永远在变。所以，我们需要一个‘新鲜’的，一个能把所有秘密都吐出来的活教材。”他踱了两步，完全无视了男人铁青的脸色，“可问题是，这本活教材，是带牙的，会咬人的。你想抓他，就得做好被反咬一口的准备。你们，准备好了吗？”

他回头，眼神轻蔑地在那群黑衣人身上溜了一圈，最后停在男人脸上。

“你们的人，连他们一根毛都没碰到。而我，”蔡晓春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绷带，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我至少跟老朋友打了个招呼，还收了点回礼。你不觉得，这比你们那份狗屁不通的计划，要有价值得多吗？”

男人被他这番歪理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指着他，手指哆嗦。

“别急。”蔡晓春转过身，重新望向远方的天际线，那里一片光明。“这次只是开胃菜。我得先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游戏嘛，总得有个开场。下一次，他们就不会这么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