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声音清冷而笃定:
“我们找言冰云。”…………只见地牢之中,烛火摇曳,香烟袅袅。这牢房虽名为“牢”,却全无半分阴暗潮湿之气,反倒干净整洁,竟似一处雅室。一张小桌摆在中央,其上摆着几样菜蔬,虽非珍馐美味,却也井然有序。旁侧还有一壶热茶,氤氲升腾。墙上挂了一卷书轴,墨迹未干,显然是新近所题。言冰云端坐于榻上,衣衫整齐,神色自若,眉宇间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疲惫与忧郁。李云睿踏入此间时,心中满是疑惑。她本以为刑罚加身、伤痕累累才是应有之景,却见眼前这般情形,不禁生出几分复杂情绪……既是惊讶,又是不解。而当范清越推门而入时,言冰云目光一怔,随即站起身来,双唇微启,欲言又止,最终只化作一声长叹:“院长大人糊涂啊……”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些许无奈,仿佛承载了千斤重担。他摇了摇头,重新坐下,手指轻叩桌面,似在思索什么。李云睿皱眉问道:“言公子,你可知今日我们为何而来?”言冰云闻言,嘴角浮现出一抹苦涩笑意,“二位不必多说,该说的,不该说的,我一句都不会说。”此时,屋内寂静无声,唯有香炉中残香缓缓散开。言冰云抬头望向二人,眼神复杂,却又深邃莫测。“不论如何,请转告院长,切勿因我一人而坏了全局。”话音落下,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压抑与沉重,仿若乌云压顶,令人喘不过气来。范清越递过去一个册子,放在桌上,说道:“这是一个关于肖恩,和他孙子的,极好的故事,你一定会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