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湘珃比程若瀚小一岁,程夫人的血,还是借洛湘珃的手得到的!
“虽然这样说不太好,可是程若瀚,我听说,你母亲的死是因为生产时伤了身子,再加上你外祖家出了事儿,这才没挺过来的!难道……”
程若瀚看向冯倩童,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直把冯倩童盯得心里发慌,她赶紧道歉:“那个,对不起,我之前问过一些关于你的事儿!但是我绝对没有恶意的!”
见程若瀚还是用那种警惕怀疑的眼神看他,冯倩童心一横,直接实话实说,“我承认,我是问过别人你的事儿。!l~a\n^l^a*n`x^s...c!o+m~那不是,那不是试会时我看你长得好看,实力也强,这才起了心思,想结交结交嘛!那个……我……对不起啊!”
“不过,虽然我打听过你的事儿,但是……我……我也没做什么事儿啊!”冯倩童越说越心虚。!w/a.n`b-e!n!t!x-t¨.!n,e¢t?
她那时没做什么事儿吗?明明是没来得及!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程若瀚一眼,伸手试探地捏住了程若瀚的衣袖,见他没有拒绝,轻轻拽了拽:“那个……你若是生气,不如你就……你就打我一顿,我绝无二话!”
冯倩童说着,闭上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但是程若瀚还是没有动作。
他倒不是生冯倩童的气儿,毕竟他母亲和外祖一家的事儿,在南曜京城谁人不知,他只是有些惊喜。,天`禧^晓′税¢罔· \追?罪/辛/蟑·结.
没想到,试会时他一眼就看到的姑娘,居然也关注到了他!
垚依兰看着冯倩童这副即愧疚又忐忑的样子,忍不住咳了咳。
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都看出来了程若瀚没有生气,为什么冯倩童却以为他生气了呢?
程若瀚回神,看向冯倩童,叹了口气,说:“我没生你的气,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已!”
冯倩童睁开眼睛,惊喜地看着他:“真的吗!程若瀚,你真是个好人!”
不管了,先发张好人卡再说!
“那你能说说你娘亲,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她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若瀚叹了口气,随后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那时我还小,只不过,我听当时伺候母亲的嬷嬷说,生我时母亲难产伤了身子,但是那时我外祖家显赫,什么好药材都往母亲院儿里送,所以……”
冯倩童不好意思地笑笑,赶紧附和:“所以,你母亲的死一定是这个槐木牌的锅,跟你,以及你外祖家出事儿无关!”
程若瀚却是摇了摇头,神情悲戚:“还是有一定关系的,毕竟,到底是伤着了身子,再怎么调养,也是会落下病根!”
冯倩童不说话了,倒是程若瀚开口了:“不管怎么样,这封信中提到了渊村,我这才想来查看一下。”
洛湘珃也附和道:“夫人的事儿,我也有错,所以我才跟着来的!”
程若瀚眉头顿时皱起:“我说了,我母亲死时你也不过是个孩童,与你无关,你不用跟着我来这儿!”
“少爷,我……”洛湘珃想说什么,但是被程若瀚抬手制止了。
程若瀚看向冯倩童:“冯道友,你们来这儿是做什么的?”
冯倩童看向垚依兰,她也不知道能不能说。
程若瀚见状,摆了摆手:“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冯倩童不好意思地笑笑,人家把他知道的消息跟她们说了,结果她们却不能说,总觉得有点儿……不太合适!
哪知,垚依兰却是摇了摇头:“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再者,或许我们要查的事儿,与程道友要探查的事儿有些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