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王姑子应当认识,你脚边这个木牌吧。\x~i+a.n,y.u-k`s~.?c`o_m?”慕窈声线冰冷,眸中寒光亦冷得吓人。
其他几个姑子顿觉不妙,正打算扭头就跑。
院外忽然窜入衙役,各个拿着长刀对准她们。
吓得这些姑子们惊声尖叫,惊慌失措地退回屋内。
慕窈看到这一幕有些意外,下意识朝身侧看了眼。
见燕浔朝她投来一个放心的眼神,她瞬间心定了。
“常遂,你家大人呢?”燕浔朝衙役后喊了一声。
一身着衙役服侍,头戴官帽的年轻男人穿过人群走到两人面前,冲着坐上两人拱了拱手。
“大人还在路上,下官收到消息便策马前来。”
大人?下官?
王姑子听到这些,终究是回过神来。
她双唇止不住地哆嗦,朝着身后扭了扭头。
明晃晃的大刀出现在眼前,吓得她噗通一下跌坐在地。
手正好盖在那木牌上,吓得当即扔出去好远。
“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王姑子到底是见过世面的,远比其他人镇定。~x?h·u/l_i-a\n,.+c/o′m_
“昨夜,慕郡主居然在京都遭遇刺杀,那人虽身死,可身上却留下这木牌,今日便来问清楚,这刺客与你们这所孤儿所有什么关系!”
常遂说的掷地有声,让周围都升起一股威严气息来。
慕窈抿了口新添上的茶,不打算做声。
毕竟有常遂在,用不着他们亲口审问!
“慕?慕郡主?”王姑子下意识地朝坐在哪的女子看了眼,这才明白自己着了道!
顿时心中悔恨不已。
“我,我不知。”
知道后悔也无济于事,王姑子心一横,打算就这么糊弄过去。
她话音刚落,一把长刀便直接逼近脖颈,冰冷刀刃紧贴肌肤。
只要她用力些颤动,便会见出血来!
“当真不知?”
燕浔挑眉,悠哉哉地抿了一口茶,“那你们呢,是说还是不说?不说的话,进了大理寺监牢,可就是不说也要说了。”
后面这话,明显是对角落里缩着的姑子们说的。,x/l.l¨w.x^.+c~o+m.
这些人光是从被吓到的模样下,就看的出来是跟王姑子不是一个层次。
这些人为了活命,必然会出卖旁人。
如同燕浔所料,那些姑子们只哆哆嗦嗦地看了一眼王姑子,便七嘴八舌的说了出来。
常遂听得头大,皱着眉呵斥一声:“一个个说!”
其他人瞬间噤声,这才让为首的一个人缓缓说出。
“这木牌是我们孤儿所独有的,这人也是前不久卖出去的,只是经手的人不是我们,是王姑子。”
“你!”王姑子没想到对方真说出来,气的要冲过去打人。
只是她刚有动作,脖颈间的长刀便又近一寸,吓得不敢再动,只能怨恨地看着几人。
“有些重要的生意,都是王姑子经手,我们也只卖一些小孩子,我只能说这人的确是我们孤儿所的,只是被卖去哪里就只有王姑子知道了。”
问了其他姑子,确定都跟方才姑子说的一般无二。
常遂这才让人先将这些姑子和青年带出去,屋内徒留下王姑子一人。
至于那些被带出去的人,自然也是紧紧看着。
不能让任何人把消息传出去!
“王姑子,你自己想清楚,若是在这里不肯说,一旦出了这里,若是有人想要杀你的话,那我们可保不住你。”
慕窈不咸不淡扔出一句话,抬眸扫了眼王姑子。
这话中蕴含的意思,眼前人必然清楚。
果然,王姑子神情开始动摇,她清楚慕窈说的话不是没可能!
“我……我若是说了,能否保我性命?”
常遂默然点头,示意了眼拿毛笔记录的人。
一会可要呈上给大人看的!
“这一批人确实都是我一人经手,都卖去了春香楼当护院,但春香楼具体用来做什么,我实在是不清楚……”
王姑子闭了闭眼,继续道:“我们将人送去春香楼后,就跟他们断了关系,刺杀郡主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刺杀郡主,这可是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