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看了书信,可想好了要说什么?”
两人古怪的模样陆文正并未放在心上,现在的他哪还有什么闲工夫,管什么暗道不暗道。/咸/鱼`墈,书_徃· \勉′费′阅′毒\
最主要的,是想如何让自己活下去!
“我清楚你们来的目的,只是当年你父母的事情,我虽有参与,可主要经手人并非是我。”
陆文正颓败地坐在地上,“我当时是同你父亲很要好,所以那人找上我,让我在你父亲身边窥探,伺机将那金矿图纸拿走。”
“但还不等我动手,宫里的那位就忽然来了云城,起初是找了你父亲做交易,但当时那位不过刚登基。”
“所以,你父亲并没有答应,他便给了我银钱等等让我留在你父亲身边。”
“可第二天,你父亲就忽然要回京,说是送东西,我趁着你父母不在时看了眼那锦盒,里面什么都没有。*兰!兰¢闻-穴- /首+发?”
“就在我心慌以为要完不成任务时,得知了你父母的死讯,且云城那些功劳在我回京后,莫名都落在了我身上。”
这话引得慕窈蹙眉。
“你说你不知,那你府中书房暗格里放着的东西,你如何解释!”
陆文正双眼睁大,脸上心虚之色再明显不过。
他抬眸便对上慕窈满是怒气的眼神,忽地扯唇笑出声,“原来那些东西是被你们拿走了,你们可真有本事,引得我同太子产生嫌隙。”
“还以为能骗骗你们呢。”
陆文正笑容逐渐染上些许癫狂,像是被刺激疯了一般。
“是我害死的慕和,那又怎么了!谁叫他那般出色,让我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本来他们或许是不用死的,可我在送他们走时的茶水里下了迷药,哈哈哈哈,他们自然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你卑鄙!”慕窈双眼猩红,咬着牙挤出这句话。·鸿_特!小^税-王^ !已.发*布!醉`薪-章.节_
眼神则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随你怎么说,但谁叫他挡了我的路,还得了云城民心,拿了那金矿图!他该死!挡我路的人都该死!只是我没想到,那人会安排刺杀慕家,却故意留下了你。”
那人?
慕窈手掌猛然攥紧,“那人是谁?”
陆文正笑而不语,而是将目光投向皇宫的方向。
慕窈一怔,指甲都陷入肉里,“所以,是下令,而不是谋杀。”
“哈哈哈,你现在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那人那时候初登帝位,本想着拉拢你父亲,可惜,你父亲千不该万不该,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所以那人故意放出金矿图的消息,实则他早就拿着图纸走了!”
“另外一件事?什么事?”燕浔忽地想到外祖父那封书信里写的东西,冷声质问。
可陆文正只笑而不语。
看着他们两人得逞大笑。
再次质问。
可他却什么都不愿意说。
“反正我都要死了,你们想知道,就自己去云城打听打听吧。”
陆文正勾唇,一副你们能奈我何的样子。
慕窈激动得轻咳出声,“说清楚!我父亲母亲到底因何而死!”
她这个样子,极大取悦陆文正。
“还听不明白吗,金矿图只是借刀杀人的幌子。”
“你猜,当时先帝是真的要立咱们这位皇帝为皇帝吗?”
陆文正说完,也不再看两人的表情。
随着他逐渐转身,脸上笑意也逐渐收敛。
“我们啊,都是局中人,谁都逃脱不了自己的命运。”
“当时死的人不能是我,我只是为了活命而已。”
陆文正咛喃声一顿,忽地侧目看向慕窈。
“想知道所有真相,去云城啊,或许还能找到。”
“什么……”慕窈正要询问这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