暝,那时雪豹幼崽正趴在她肩头,把她的红氅蹭得全是白毛,“陛下的红氅配雪豹,才像幅画。”
他说着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耳尖红得比画轴上的朱砂还要艳,慌忙低头在宣纸上落墨,梅枝走势却比平日抖了三分。
楚容朝看着他发颤的指尖,不禁笑了笑。
此刻见他笔下的墨梅枝桠弯弯,像极了她今日在汤池边垂落的发梢,忽然觉得这世上最动人的“讨好”,从来不是直白的言语,而是把她的每个瞬间,都藏进笔尖的褶皱里。
思及此,楚容朝不禁心中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