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能拧出水来。

他紧抿着嘴唇，听着面前一位情报处长低声而急促的汇报，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长官，情况基本属实。”

情报处长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川军第44军，在军长王俊泽的带领下，确实己经脱离我军指挥体系，与共军晋西北独立旅李云龙部合流。”

“他们不仅接受了李云龙部援助的大量武器弹药，而且……而且己经在黑云山外围，向日军发动了大规模的主动进攻，并且……战果颇丰，连克数城。”

汇报到这里，情报处长顿了顿，艰难地继续说道：

“更严重的是，这件事情……己经在战区内彻底传开了。”

“现在下面人心惶惶，尤其是那些非中央嫡系的部队，反应最为激烈。”

“人心惶惶？”卫长官猛地抬起头，锐利的目光如同刀子般刮过情报处长的脸，“说具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