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夫人,那我先去忙了。”
距离跨年晚会,不过几天,彩排越来越紧凑,有时凌晨两三点也收不了工。
靳宪廷当即在体育场附近订了一家中式酒店,倘若阮虞晚归,不用花费时间再去市区,直接住这。
酒店是醇正的徽派建筑风格,在滨市极为少见,位置偏远,因此生意也冷清,他正是看中这一点。
凌晨两点四十左右,阮虞从节目组抵达酒店大厅。
靳宪已经洗漱完毕了,穿着极为休闲的套装,在旁边24小时营业的茶厅里边工作,边等待。
商务套房一共有七层,电梯门打开,阮虞走在前面,背影挺安静。
刷完房卡,靳宪廷从身后抱住她,“阮阮,你原谅我了吗?”
从医院送她到体育馆途中,阮虞吐过一次,脸色虚弱。
原本靳宪廷不想她折腾了,是阮虞非要坚持,一路也没多少话。
“宪廷,我有点困了。”阮虞自顾自脱掉羽绒服,躺到床的一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可以吗?”
窗外正下着冰雹,砸击着窗户咣咣作响,靳宪廷关了灯,拉上遮光帘,屋子里一片漆黑死寂。
阮虞呼吸声柔弱,是真的累极了。
原本怀孕,就容易疲乏,但这件事她没告诉电视台任何一个人。
但凡节目组有什么需要她配合的,她也不推诿,几乎都会完成。
“你心里还有气,是吗。”
阮虞翻了个身,实话实说,“没之前那么生气了。”
“我们和好了吗?”
靳宪廷站在床边,为等待这个答案,开完会后,特地驱车从二十公里外的中岳赶过来。
从一步步站上权利中心开始,他已经不习惯了做任何解释。
每一个决策,每一步计划,几乎只由他一人定夺。
此刻回应他的,是阮虞逐渐平缓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