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忘了五皇兄今日之恩。”
萧宝珠也来向邢初雪辞行,双方倒是遇上了。
她是一个人来的,孙牧之这段时日都不在家。
孙牧之成了驸马,并未因此被调至闲差,还被德丰帝安排剿匪去了。
嘉铜府一带的匪患猖獗,百姓不胜其扰,商人商队也都纷纷绕道,让此地的民生大受影响。
就在最近,又发生了一桩重大的匪患,当地知府上折请罪,同时向朝廷请求支援,扫除匪患。
这是一桩苦差事,萧宝珠得知的时候,立马就想进宫去求父皇收回成命,被孙牧之阻拦了。
他愿意去办这桩差事,总好过就此闲着。
唯一让他顾虑的,便是要与萧宝珠分开,且短时间内回不来。
萧宝珠自然也舍不得他,但最终也没有阻拦,让他去了。
他已经去了一个多月,萧宝珠隔三差五能收到他的书信,得知他一切都好,萧宝珠到底放心许多。
照他估计,再有一个月,差事就能办好,届时,二人就能团聚了。
萧宝珠想到孙牧之,一时不禁失了神,对面两人连喊了她好几次,她才回过神来。
邢初雪故作气恼,“知苒你瞧瞧她,明着是来看我,给我送行,实则,她的心思,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陆知苒打趣,“还能飞到哪里?自然是飞到驸马的身上。”
邢初雪长长地“哦”了一声。
二人一唱一和,萧宝珠的面色不禁涨红,便是耳根子也烫了起来。
以往素来快言快语的她,这会儿倒是扭捏起来了,不知该如何反驳。
二人也没继续打趣她,转而问起了她的近况。
萧宝珠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我挺好的,母亲搬到了公主府与我同住,说来不怕你们笑话,这段日子,我终于知道有母亲亲身照料是个什么感觉,真的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