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工作效率又高,这种可以说是“大众情人”的漂亮女人,被一个还没毕业的小朋友抢走,所有人都默认春烟是被动的。.5/2¢0-s,s¢w..¢c`o/m·
“比之前乖很多了,”春烟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手里收拾行李的动作很麻利,然后又说,“只是我自己心里还有点……”
“你心里?”歌姬问。
春烟:“可能是婚前焦虑吧?最近总是感觉心情乱糟糟的。”
“婚、婚前?!你和五条?!”歌姬震惊。
“春——烟——”五条悟在她身后晃了两圈,语气里带着一些催促,“还没收拾完行李吗?”
春烟安抚性地对他说:“快了快了。”
“和谁打电话?歌姬吗?”五条悟问她。
“嗯,”春烟点头,“她这阵子刚到京都校去做老师,不知道适不适应关西的生活,是我主动打电话找她问的。”
说完,她又对电话另一端的歌姬说:“我在收拾行李,工作顺利啦,以后我去关西再找——”
“嘟嘟——嘟嘟——”
手机里的忙音响起。·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五条悟不由分说地摁下了挂断电话的红色按钮,苍蓝色的漂亮眼睛眨了两下,状似无辜地看着她,看得她发不出脾气。
“小悟!”春烟皱了皱眉,但是也不好说些什么。
她知道歌姬和五条悟的关系不太好,或者说,是歌姬单方面讨厌他。
“反正那家伙每次都劝你分手,你再和她聊下去,不愿意和我结婚怎么办?”少年委屈地说。
“那也不可以这样做,”春烟说,“以后不许这样了。”
他有时候还是会下意识地掌控她的生活,总是随心地支配她的喜怒哀乐。
但春烟现在不会完全隐忍不发,而是会明明白白地和他说清楚。
只是这些小事,五条悟似乎总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撒娇一阵就过去了。
“我知道了。·y_u+e\d!u`y.e..+c?o.m/”他委屈地做了个鬼脸,这样对她说。
随后,他整个人的身体就像被凭空抽走了骨头似的,直接倒在了她身上。
春烟一愣,少年就势枕在了她的膝上。
食指和中指捻住了女人的裙摆,轻轻地扯了扯,小声问:“可以走了吗?”
五条家位列御三家,未来家主的婚事当然是重中之重。
虽然五条悟说过,如果她不喜欢花嫁修行,也可以不去,一切都交给他搞定,但春烟觉得这样做不太好。
她在源家的身份比较尴尬,而且还比五条悟年长,这种事如果推辞,想必会显得很难看——作为一个* 心机深重的外室女,不仅勾/引了五条家年轻的继承人,居然还敢“恃宠生娇”,难听的话想必就更多了。
“走吧。”春烟说。
春烟换上了衣柜里最贵的那件振袖,整理好行李,就跟着五条悟出发了。
这是她第四次来到五条本家。
第一次,她作为源春华的陪衬,与五条悟擦肩而过;
第二次,她作为五条悟的女朋友,在这里遇见了一大堆男朋友的相亲对象;
第三次,她作为源春绘这个假身份,在十年后的五条本家如众星捧月般被优待;
第四次……
作为五条家未来家主的未婚妻,似乎有着和前三次完全不同的待遇。
她第一次进入了五条家的主客厅,宽敞的茶室阳光丰盈,与疏于采光的普通和室完全不同。
正厅的香炉里,燃着沉郁的紫檀香,袅袅白烟点缀着华美的和室。
“少爷。”
一个穿着黑色留袖的妇人朝五条悟低了低头。
五条悟盘腿坐在茶桌前,春烟跪坐在他的身边,那位妇人坐在他的对面。
“这是佐藤,”五条悟介绍着,“花嫁修行的负责人。”
“春烟小姐。”妇人低了低头,以示尊敬。
明明比她年长许多,但是却主动对她低头。
这一刻,春烟对五条悟的身份突然有了更具体的认知。
与十年后的五条悟不同,那时的他已经是五条家的家主,受人多少敬重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可十八岁的五条悟还那么年轻,居然就拥有这样的能力。
“佐藤是我母亲本家的表亲,算是信得过的人,”五条悟对她说,“由她负责我比较放心。”
所谓的花嫁修行,本质上来说就是夫家给新娘的某种约束教育,吃苦总是免不了的事。
五条悟强调着:“虽然之前和老头子们讲过了,但我还是要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