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里,他们锦衣卫横着走惯了,还真没怕过谁。′兰?兰_闻.血. ?埂/薪?最-全.
“龙?虎?”
一直沉默不语的英仙座亚路歌,忽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在自言自语,却又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聒噪。”
就在年轻锦衣卫以为对方要服软的时候,他动了。
不,他甚至没怎么动,只是在那锦衣卫拔刀出鞘,一道寒光直奔魔铃面门而来时,他才不紧不慢地伸出了两根手指。
“铛!”
一声脆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匪夷所思的一幕。
那柄削铁如泥的绣春刀,那灌注了锦衣卫全部内力、势大力沉的一刀,就那么……被两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手指,给夹住了。
刀尖距离魔铃的面具,不足半尺,却再也无法寸进。
“你……你……”
年轻锦衣卫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煞白。
他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想把刀抽回来,可那刀身就像是长在了对方手指上一样,纹丝不动。?墈,书.君· !耕*新/醉-哙\
亚路歌的眼神,透过那锦衣卫,看向了他身后那几个同样目瞪口呆的同僚。
“喀嚓!”
他手指只是轻轻一戳。
精钢打造的绣春刀,应声而断。半截刀刃掉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也敲碎了那几个锦衣卫最后的侥幸。
“一起上!”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剩下的几人反应过来,齐齐拔刀,从四面八方冲了上来。
“不自量力。”
地狱犬座的但丁冷哼一声,他甚至懒得用锁链,只是手腕一抖,几颗沉重的钢球便脱手而出,化作几道黑影。
“砰!砰!砰!”
一阵沉闷的撞击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咔嚓”声和凄厉的惨叫,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那几个气势汹汹的锦衣卫,就像是被重锤砸中的沙袋,一个个倒飞出去,抱着断掉的手臂或者凹陷下去的胸口,在地上翻滚哀嚎,连刀都握不住了。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眼花缭乱。
街道上围观的百姓,甚至都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人影一晃,然后那几个平时威风八面的锦衣卫,就全躺下了。/E`Z^小+说¢罔* ′首¢发~
只剩下那个领头的年轻锦衣卫,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手里握着半截断刀,裤裆处,一片湿热。
亚路歌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只是掸了掸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仿佛刚刚只是弹飞了几只恼人的苍蝇。
“我们走。”
四人转身,继续向前走去,自始至终,天琴座的奥路菲连怀中的里拉琴都没有放下过。
……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一处临时安排的宅院内,但丁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脸上还带着几分怒气,“穆先生,那些家伙,太嚣张了!”
穆先生正盘坐在蒲团上擦拭着自己的圣衣,闻言,只是淡淡一笑。
“做得不错。”
“啊?”但丁一愣,他本以为穆先生会责备他们行事冲动。
“我等既为‘大秦打更人’,便要有‘打更人’的威严。”穆先生将一块白羊座的肩甲擦拭得光可鉴人,语气温和,“陛下赐予我们权力,不是让我们忍气吞声的。”
“若是谁都能上来踩一脚,那陛下的颜面何存?”
他看向魔铃:“你没受伤吧?”
魔铃摇了摇头。
“那就好。”穆先生点了点头,“此事不必放在心上。”
“这世间,总有些分不清强弱,看不清形势的蠢人。”
“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明白自己的位置,是好事。”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以后再遇到这种事,直接打回去就是了。”
“出了事,有我,有陛下。”
……
与此同时,锦衣卫指挥使司。
毛骧听着手下人的汇报,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
“废物!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他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案,上面的卷宗文书散落一地。
跪在地上的几个锦衣卫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