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笑道，“令郎可是已经全都交代了。真是没有想到啊……你说要是柳昌言知道，当初驾车撞死他被判刑的司机，其实是另有其人，他会不会死不瞑目？”

王军武低下头，没有开口。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通过权力派人冒名顶罪，你儿子才会深受权力的毒害而无法自拔，沉迷于其中？”

“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的这一次放纵，让你儿子从此不知收敛，干了好多丧尽天良之事？”

“打着你的招牌和权力疯狂敛财，疯狂挥霍！强奸未成年女性，强迫女性吸毒，黄赌毒样样沾边，成了个彻彻底底的混蛋！”

李涵一拍桌子怒道，“王立成有今天，全是被你所赐！是你这个父亲害了他！”

王军武猛的抬起头，眼神中怒意滔天，但渐渐又压抑了下去。

他的目光渐渐冰冷，淡淡出声道，“既然你都已经知道这些事，我儿子也都供出来了，那么咱们就谈谈如何解决。”

“开个条件吧，少在那装什么好人了。怎么样，你才肯放过他？”

李涵确实不想放过王立成这个混蛋，他确实干了太多伤天害理的事。

可一来他手上证据还是不足，二来真要和王军武拼个鱼死网破，就以他商人的身份，最好的结果恐怕也只能是两败俱伤。

李涵虽然气愤，但他却并不傻。

当个惩恶扬善的好人前提是，自己能明哲保身。

滥好人？

谁爱当谁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