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便于忙活的衣料样式。

但她精神头却特别足，比之前还要开朗明媚，明眸矍铄，人也更添几分练达。

凤清歌笑眯眯道：“我跟李军医学医术了，这事儿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么？还真别说，这些东西学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姜婠莞尔，忍不住逗她，“那要是有意思，过两日我北上，你就别一起去了，在这里继续学？”

一听，凤清歌瞪大了眼，想都没想就拒绝，凑过来一把搂住姜婠的手臂，哼哼唧唧，“那不行，婠姐姐去哪里，我都要跟着的，再有意思的事情，也比不上跟着婠姐姐好，婠姐姐你不许丢下我。”

姜婠宠溺一笑，侧头垂眸，看着扒拉自己的凤清歌，笑道：“既然你觉得学医有意思，想学，那等战事结束局面稳定了，回北周后，我让阿娘他们给你寻一个厉害的大夫，嗯……凤九就不错，她医术毒术都厉害，你跟着她学吧？”

凤清歌放开姜婠站直了身子，想了想，小计啄米一样点头，笑眯眯道：“那要是姑母肯，凤九也愿意叫我，那我就学，我可以拜师的。”

但转念一想，她又苦恼起来，“可是我现在都十五岁了，才开始学，还能学得来么？得学到什么时候我才能游历行医啊？”

她努了努嘴，有些郁闷，“都怪我，以前浑浑噩噩的，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对这个感兴趣，不然小时候开始学，说不定我现在都成神医了。”

姜婠好笑道：“瞎说，你以为要成神医那么容易？”

凤清歌道：“那不成神医，我要是小时候开始学，现在怎么也是个大夫了，不用人教都能自己处理伤患，不至于连包扎伤口，都得现在才学。”

姜婠笑道：“没事，好饭不怕晚，你有这个天赋，现在学也是来得及的，也才十五岁而已，一辈子几十年，你才哪到哪？”

凤清歌一听也是，抿嘴重重点头。

姜婠想到刚才她的话，认真问她：“想以后去游历行医？”

凤清歌点头，说起这些，眼睛都好似在泛着星光，“嗯，我这段时间想了许多以后的事情，我想明白了，我想以后天下太平了，到处去看看，”

“但是光四处走走看看还不行，我若是能会医术，还能行医济世，救很多人，那不比嫁人生孩子，一辈子被困着有意思得多？”

姜婠十分赞许，笑道：“是这个理，只要你觉得这样好，那就按照自己想的去做，可惜我也算是被困着了，不然估计也跟你想的一样，一个人四处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