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子乔在县里当老师,就想吃回头草是吧?”
“任子乔不是个人吗?你怎么说他是草,难道你也不觉得你儿子是个人?”颜穗惊讶道。/幻+想/姬\ `冕-废_岳+黩′
噗嗤!
围观的人群里,有人笑出声音。
紧接着,笑声此起彼伏。
暴怒中的王凤容,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发作。
任子乔的脸色更加难看。
王凤容气急败坏:“你,你这个牙尖嘴利的死丫头!难道你不是对我家子乔念念不忘,那你回来就打听他的事情做什么!”
颜穗忍不住翻个白眼。
“来,你来告诉我,是谁说我到处打听任子乔的?”
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情。
当然,她很了解王凤容,从来张嘴就乱编,把黑的说成白的。
王凤容眼神闪躲了下:“甭管谁跟我说的,就是有这事!谁不知道你嫁的男人是个瘸子,而我……”
“妈,别说了!”
任子乔急急的打断王凤容的话。¨狐?恋+蚊¢学¢ ,吾?错′内`容~
要知道秦晏可是团长级别的大人物,他们这样一口一个瘸子的喊,简直是不要命了!
他压低声音:“站在颜穗身边的男人,就是坐着旁边那辆军用车来的,是她的男人,咱们都搞错了。”
现在任子乔也无法解释的太详细。
他让王凤容不要再说话。
“颜穗。”
“先前我真的不是故意要那样说,其实……我是有苦衷的。”
颜穗嘴角狠狠一抽,到了现在,任子乔还是有那么多的借口,也是个人才:“废话少说,你的苦衷跟我没有关系。”
“是男人就痛快的承认错误,跟我道歉。”
“再给你最后一分钟的时间!”颜穗不耐烦的催促,她就是担心秦晏会撑不住,悄悄伸手拽了下秦晏的衣摆,示意他坐回去。
秦晏失笑,重新坐下。
但他抬眸的瞬间,眼里笑意被冰冷所替代,盯着任子乔。
一双黑色的深邃眼眸摄人心魂,目光如刀刃般锋利。
“最后一分钟。_我?的?书/城¨ ?埂¢歆?最¨全*”
不得已,任子乔只好当着众人的面,给颜穗道歉:“对不起,是我的错,当初我就该跟你先好好商量,而不是自以为为你好……”
颜穗抬手:“我只要前面三个字。”
任子乔咬牙,只觉得屈辱无比。
“对,对不起。”
众人窃窃私语,拿任子乔跟秦晏来比较:“颜穗也算是苦尽甘来,嫁了个好男人,要不然留在这颜家村,嫁到任家去,指不定怎么被磋磨。”
“就是,还没嫁进去,这名声都被败坏掉。”
王凤容脸色狰狞,她转身怒骂在场的人:“你们在说什么?有本事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
不少人都被吓得往后退。
倒是有个勇士不怕,正是王凤容的死对头牛婶:“啧啧,王凤容,你儿子是什么德行,你这个当妈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如果不是任家颜穗擦亮了眼睛,这辈子就毁了!”
王凤容当即撸起袖子,就朝牛婶扑过去:“贱人,我撕烂你的嘴!”
下一秒,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前面。
正是跟随秦晏一同前来的兵哥哥。
梁放接收到秦晏的眼神指示,才行动的,他板着脸:“这位婶子,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对此,颜穗非常满意。
她暗暗冲秦晏挑眉,干的不错,跟她心有灵犀。
她虽然不怎么喜欢牛婶,因为牛婶喜欢多管闲事,总爱拿长辈的身份来说事,可现在牛婶针对王凤容,那她们就是同阵营的‘朋友’。
隔着一个兵哥哥,被保护着,牛婶更加得意。
牛婶跟王凤容向来都是敌对的关系。
“不得不说,你家任子乔,哄女孩很有一手。”
“上个星期我去县里卖菜,就碰到过他跟一个女孩拉拉扯扯,啧啧,那女孩可是大着肚子呢!”
颜穗瞳孔猛颤。
上辈子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记得非常清楚,在她死前,无意中发现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任安国,很亲切的喊另一个女人妈!
那女人,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