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顾亭雪连脖子都是红的,“那不一样。¢萝-拉^小\税? ·耕·辛-最¨哙`”
“哪里不一样了?不就是我对你坦坦荡荡,你却对我有所隐瞒么?每件事都是这样,我的事情,你知道的一清二楚,可你的事情,我却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太后娘娘告诉我,我是不是这辈子都不能了解难得真面目了?”
看到顾亭雪垂眸不说话,脸上满是挣扎的神情。
香君的语气又软了一些。
“好亭雪,从前你瞒着我也就罢了,如今还要瞒着我么?给我看看,好么?”
顾亭雪眼睛红红的,握着香君的双手不住地在颤抖。
“我怕污了娘娘的眼睛。”
“真有意思,又不是什么脏东西,再说了,就算真的脏,本宫都与你睡了多少次了,你现在才怕?”
“娘娘……”
顾亭雪满眼写着无奈,声音里带着一丝祈求。
“松手!”
终于,顾亭雪像是丧失了全部的力气,缓缓地松开了握住香君手腕的手。·l_o*v*e!y+u,e~d?u,.,o·r′g¢
他双手垂落到身侧,垂着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他的眼睛,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等待被惩罚的孩子一般无助。
香君的手腕都被顾亭雪捏红了,可见他方才有多么的慌张。
看到顾亭雪那颤抖的模样,香君觉得自己还是得快些,不然一会儿他人可真要碎了。
香君再次伸向顾亭雪的亵裤,果然,当香君解开他亵裤上的带子的时候,顾亭雪整个人颤抖得更厉害了。
香君知道顾亭雪这是在害怕,不仅是他,任何人要把自己完全展露在另一人面前的时候,都是会害怕的。
所以香君没有让这个过程持续得太久,飞快地解开了那系带,将他的亵裤脱了下来。
终于,香君第一次见到了顾亭雪的全貌。
其实,眼前的画面算不上丑陋,比香君想象中的好多了。
大概因着是太后的孩子,所以顾亭雪不是全切的,只是半切。
只是,两边那伤口过了这么多年,还是有两块疤痕在那里,狰狞得很。/t^a+y′u¢e/d_u·.·c/o-m-
顾亭雪双手紧握着,用力得香君都害怕他把自己的手掌捏出血来……
顾亭雪闭着眼,他真的不敢看。
他很怕,怕她会嫌弃他,怕她会觉得恶心,怕她从此之后会弃他如敝屣。
他不敢想,若是她在香君的眼里,看到一丝一毫的厌恶,他会怎样?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会发疯的。
顾亭雪都想好了,若是香君真的觉得他恶心,他便把所有人都杀了,然后把她关在承香殿里,这样,就算她讨厌他,也得与他日日相对。
可他又想,他定是舍不得那样对她的。
所以,他可能只能选择咬牙切齿地送她一程之后,然后便去死好了。
可香君的手却在这时候,轻轻握住顾亭雪的手。
“捏这么紧做什么?小心伤着自己。”
香君的声音像是一湾泉水流淌进顾亭雪的心房,他终于有了那么一点勇气。
顾亭雪缓缓松开了手心,慢慢地睁开了眼,看向香君。
香君看他那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顾亭雪的胸膛起伏得就像是刚跑了五里地似的。
看了一眼顾亭雪起伏的胸膛,香君好不容易才又收回目光,看向他的下身。
香君歪着头,左看看,右看看。
她的眼里没有厌恶和恶心,像是在研究什么。
最终,她很遗憾的样子,重重地叹一口气道:“可惜了,切了都能长得这般长,若是没切,不知道有多好用……果然,这有北蒙的血统就是不一样啊……”
“娘娘!”
顾亭雪也顾不得紧张了,羞得整片脖子都红了。
香君却是噗嗤一声笑出来,满不在乎地说:“说笑而已,别生气嘛。”
说着,香君又要伸出手要去摸顾亭雪的伤口。
顾亭雪下意识地抓住了香君的手。
“别碰,那里脏得很。”
顾亭雪又开始发抖了。
香君甚至怀疑,顾亭雪马上就要被她弄崩溃了。
“哪里脏了,我看着挺干净的,两个疤而已。”
“脏的……”顾亭雪顿了顿,低声说:“阉人的那里,都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