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渊,便愁起脸来:“这个,保不齐根本没效果。”
“胡说,”景淮渊轻斥后,又劝解:“你也说保不齐,万一有效呢?”
褚非羽撇撇嘴:“我自然不会无的放矢。”
景淮渊才不信她这话,想要知道她又要开始胡沁,他闲适的坐于榻边,极为郑重:“你说来听听,若在理,朕便让邓太医免了这汤药。”
“我有时会在榻上喝,喝的急,难免会露一两滴在榻上,”褚非羽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可你看这些日子过去,那榻也未见有身孕。”
景淮渊几乎是瞬间听懂了她的意思。
为保险起见,邓太医万般叮嘱,这三月内,不宜有孕。
可……
你让褚非羽素三个月。
那是不可能的。
景淮渊怀疑,真让她闲置这么久。
她能因此放弃孕育的念头。
无奈之下,他只能急流勇退,将精锐贡献给床榻。
这里面的意思让景淮渊本想板起脸,可最终没忍住笑起来。
褚非羽去捂他的嘴,“别笑,小心床榻听到,一气之下晚上摔咱们个狗啃泥。”
止住笑后,景淮渊拉下她的手,状似思索片刻,“许它是公的。”
“你的意思,我每天在一个雄性物体上睡觉?”褚非羽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不待景淮渊说话,褚非羽幽幽一叹:“都说一孕傻三年,这还没孕,你就己经开始傻了。”
“一孕傻三年?”景淮渊咂摸一番,反应过来,“那也是你傻吧?”
褚非羽:他怎么反应这么快。
她索性不再提这个,转而问起:“你怎么这会儿来了。”
景淮渊极少半上午的进后宫。
退了朝之后,上午的时间,景淮渊多数会接见朝臣。
有时还会留朝臣用午膳。
“无事,”景淮渊揽过她,“来看看你。”
褚非羽可不信。
但下午晌,褚非羽便得知,皇上上午去了北苑。
褚非羽顿时有了猜想。
不会是去送德太妃的吧?
旁人或许不知,褚非羽却从景淮渊处早己知晓,福隆宫之事与德太妃脱不开干系。
可过了两日,宫里并未传出德太妃的消息。
就在褚非羽纳闷时,一道旨意传至后宫。
褚非羽忍不住咋舌。
这厮,真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