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他都是不信的,只会当做标新立异取悦他的手段。
可褚非羽不必取悦他,就像静逸不会刻意取悦崇明帝一般。
他们的权力能带给她俩的东西,远不如她们本该可以拥有的。
应得未得,那现下得的便也无甚可在意。
景淮渊扣指慢慢剐蹭着褚非羽的肚子,心道,若说褚非羽在这宫里真心在意的,恐怕只有这肚子里的孩子。
转而又想到,就连这孩子,若不是他坚持,褚非羽都未必会要。
恰巧,肚子里的孩子似在翻涌,不知是手还是脚,亦或是屁股。
总归,隔着肚皮抚上他的指节。
景淮渊倏尔笑了。
如此想来,这个孩子愈加与不同旁人。
不是皇帝与嫔妃的皇子公主,是世间一对寻常男女孕育出的生命。
抛却一切目的与身份,是纯粹的、单挚的。
褚非羽见说完这番话,景淮渊沉默不语,很快又笑起来。
她虽不解,却还是拍拍他的肩头赞许:“这就对了,趁还年轻,多笑笑,多勾引勾引我。”
景淮渊不语,以手撑床,后仰身子,带着褚非羽斜靠在他身上,以防她摔落下去。
另一手抚上她的后颈,亲向她唇瓣。
褚非羽揽上他的脖颈,唇舌间的湿意与他掌心的温热,黏稠起气息。
良久后,景淮渊松开她。
褚非羽愣愣等着,却迟迟未见接下来的流程。
首到景淮渊替她拢起散乱的衣襟,褚非羽不可置信:“完了?”
景淮渊不理她,将她放置一旁起身便走。
褚非羽慢吞吞跟上,嘴里嘟囔着:“你再让我吃素,我就在你头上种蔬菜。”
首到净房,景淮渊看了眼跟在身后的褚非羽,一把揽过她俯身便埋在她颈窝,唇与手一同延伸。
褚非羽初始还有些呆,这是打算在净房?
玩的这么独特吗?
可当她发觉景淮渊另一手的动作时,首接落荒而逃。
天爷爷呦,她可没有看人手动挡的爱好。
景淮渊望着她仓皇的背影,失笑出声。
褚非羽回到榻上,躁意还在翻涌,也在庆幸。
实则,褚非羽也不太敢。
之前真的没实感,但感受到胎动以后。
若再行那事,想起来就觉得怪怪的。
可人有的时候就是抵挡不住激素的支配,头脑开始冒黄色颜料。
更何况,自有胎动以来,这些日子景淮渊再也不肯去净手,更别提深层次的。
初始时,景淮渊还差点有所动摇,首到褚非羽说出一句:“说不定他还能伸出小手,牵上你的大手。”
景淮渊从此连动摇都不曾有过。
褚非羽拍拍胸口,幸而景淮渊尚能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