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信中的话很含蓄,可顾丰杨很笃定,这个传信人就是郑鹏,之前的疑惑瞬间被解开了,同时内心也是满满的感动,只有在最危机时刻,才能试探出一个人是真情还是假意。~二′八,看?书*旺, \无+错^内~容~
其实,郑鹏这么做,还是冒着很大风险的,首先,他无法知道,给自己上手段到底是哪个级别的,不管他做的多隐蔽,都有可能会暴露,万一,他可就不好说了。这份情,顾丰杨深深地记下了、、、
顾丰杨不敢确定,对方是不是在外公家里上了手段。其实,外公这里,顾丰杨一直派有人手,可是乡下跟市里不一样,乡里乡亲的都认识,如果一个陌生面孔频频出现,很容易让人产生怀疑,所以, 这个人只是没事在外公家门前过几趟,确定家里安全就可以了。
看过信,顾丰杨将信纸撕碎,然后扔进外公的痰盂里。顾丰杨心里踏实下来,这才给外公诊脉,外公的身体没事,只是这两天过于担忧,肝气有些淤堵。
为了不引起外人的怀疑,顾丰杨还是给外公开了药方,并给外公做了针灸和推拿。
顾丰杨离开时,顾得河喝了一碗粥,说头晕的症状好多了,老太太高兴坏了,只夸顾丰杨的医术好。
顾丰杨没在家停留太久,吃过晚饭,就匆匆离开了。
、、、、
眴城的天气,十分阴冷,晚上七点,肖恩志出发前往省城,明天上午,省城有个经济会议,需要他参加。/l!u~o-l¢a+x!s_..c¨o^m/跟往常一样,车上三个人,肖恩志,秘书李勉和司机。
晚上八点,车到了南州服务区,肖恩志让司机开着车离开了。司机离开后,肖恩志和李勉到了卫生间,出来后,就分开了,然后分别上了早准备好的两辆普通的帕萨特、、、、。
此时,罗建生正跟庞龙军在一起,如今罗建生已经 是安西市某区的副区长,主抓招商引资,所以,时间比较自由。
两个人正在说着什么,这时罗建生的手机上接到一条信息:大z他们已经出发了、、。
看到信息后,罗建生立即说道,
“庞叔,那边都安排好了吧?”
庞历军点了点头,
”放心吧,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罗建生十分感动,
”谢谢您了庞叔,这事跟罗家无关,是我个人欠您的恩情、、“
庞历军拍了拍罗建生的肩膀,
“行了,建生,帮他,虽然有你的成份,但是,我的确非常看好他、、”,
罗建生一脸诚挚地说,
“是的庞叔,我一直很看好他,他未来、、、也许比我们所有的人,都要远、、当然,我帮他,更多的还有兄弟情、”
庞历军点了点头,
“建生,你能看透这一点,说明你也不简单,那群蠢货,真以为,顾丰杨每次都是幸运吗?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幸运,顾丰杨会未卜先知吗?当然不会,所以,顾丰杨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固然有几个朋友的暗中相助,不过,我相信,你们的相助,只是陪衬,上头,有人罩着顾丰杨,可是,这个人是哪一方的,连我都查不出,可见对方的级别有多高、、、”,
“是啊庞叔,之前,我以为是楚家,后来,他与楚放结了死仇,京城中的关系,除了楚家,没有哪一家了啊,他的那个恩师林教授,不可能有太大的能量,不过,我怀疑是港岛的谢家,谢国锦虽是个商人,可您也清楚,他可不仅仅是个商人啊、、”
庞历军蹙眉摇头,
“不好说,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不过,也不太像,谢国锦的人脉,我多多少少还是知道一些,算了,你也别想了,以我的能力,都查不到,应该不是我们这个层面的人能知道的,这对顾丰杨来说,是福是祸,还真不好说啊、、”,
罗建生有点不解地说,
“庞叔,如果对方真是顾丰杨的死敌,以对方的能量,直接将顾丰杨拿下就成了,何必多此一举,以顾丰杨的级别,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了,这还不是手到擒来?可对方没有这么做,说明,对主有顾忌,这恰恰说明,顾丰杨身后,有强有力的支持者,更或者说,这个支持者,就是给顾丰杨上手段的人,他们想趁机,彻底查清顾丰杨的底细,说真的,顾丰杨现在手中掌控着多少财富,有什么底牌,连我也不是太清楚,顾丰杨虽然不是刻意隐瞒我,但是,谁没有个后手,而且他不对我说,很大程度上,是想低调,我对顾丰杨的人品,从来不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