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的肌肤细腻白皙,没有年轻女子的青涩,却有着成熟妇人独有的丰腴和韵味。^b-i!x′i+a.6*6!6-.¨c,o+m!
那是一种沉淀了岁月风霜后的醇厚,像一坛陈年的女儿红,醇厚醉人。
尤其是她那傲娇中又带着上位者的气质,竟让令狐冲看得有些口干舌燥。
刀白凤感受着那毫不掩饰的炙热目光,心中竟生出一丝得意的筷敢。
这么多年压抑在心底的怨气与不甘,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哼,便宜你小子了!”
她在心中暗啐了一口,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
令狐冲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眼神变得更加幽深。
一步一步,朝着刀白凤走去。
夜色正浓。
……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的月亮已经悄悄爬上了中天。
刀白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侧过头,看着身边那个依旧精神奕奕的年轻人。
这小子,简直像一头刚下山的猛虎,不知疲倦似的。
他是真不客气啊!
“你这小子不会累啊?”
令狐冲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伯母,这才哪到哪儿啊?如此良辰美景,岂可轻易辜负。”
刀白凤俏脸不由得一红,轻轻推了他一把。
“你让我缓缓。”
……
“咚咚咚”的敲门声响起。!零·点?墈¨书` -吾¢错+内¢容`
小昭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公子……公子,您睡下了吗?”
门外的小昭等了一会儿,见里面没有动静,心中愈发紧张起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贝齿轻咬着下唇。
“公子,我……我进来了哦。”
她小声说了一句,然后轻轻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桌上的残烛还在发出微弱的光芒。
小昭悄悄探进头,床上空空如也。
小昭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
但随即,一股失落感涌上心头。
公子不在房里。
她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
其实,她今晚过来,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
白天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公子看向她时,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炽热。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自然明白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
经过一整个晚上的思想斗争,她才终于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决定在深夜来寻公子。
可是,他现在却不在。
小昭呆呆地站了一会儿,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她也没多想,或许是段公子又来找自家公子喝酒了吧?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将房门重新掩上。
……
三日后!
夜色更深。.8^4\k/a·n¨s·h`u\.`c/o*m_
刀白凤眼角带着一丝水汽,瞪着令狐冲。
“你……你这小……混蛋……”
令狐冲低笑一声,手臂收紧,将她柔软的身子抱入怀中。
窗外的虫鸣声都似乎弱了下去。
刀白凤她双眼失神地望着帐顶。
令狐冲长出了一口气。
他侧躺着,一只手臂枕在脑后,另一只手则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刀白凤汗湿的秀发。
刀白凤缓缓转过头,“看什么看!”
她声音沙哑,带着几分色厉内荏。
令狐冲挑了挑眉,“夫人风姿绰约,小子情不自禁。”
刀白凤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
她猛地坐起身,却因为动作太急,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晃了晃。
令狐冲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的手臂。
“小心。”
温热的触感从手臂传来,刀白凤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甩开他的手。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高傲。
“小子。”
“今晚之事,到此为止。”语气带着刻意的疏离。
令狐冲眉梢微扬,静静地听着。
刀白凤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衫,尽管那根本遮掩不了什么。
“我告诉你,我之所以会……会如此,不过是为了报复段正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