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的脖颈僵硬地扭了扭,昂着脑袋,嘴硬道:“谁怕你了?笑话!”
“既然不怕,那为何伯母不坐过来?”令狐冲走到床边,拍了拍床沿。/薪\完*夲¢鉮!戦_ *哽·新_嶵·快-
那张床,刚才让她在梦中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此刻再看到,只觉得腿软。
刀白凤僵住了。
坐过去?怎么可能?离他这么近………
可是令狐冲那挑衅的眼神又让她很气。
谁怕他?她刀白凤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哼!
她猛地站起来,一步迈向床边。
紧挨着床沿,坐得规规矩矩,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令狐冲看着她用力攥着的床单的小手,那双手细腻白皙,保养得极好。
他慢慢伸出手,巴掌贴了过去,轻轻握住她冰凉而娇嫩的手。
掌心传来的温度像触电一样窜遍刀白凤全身。
她猛地从床边弹起来,“你……你干什么?”
她声音拔高了几分,带着羞愤。
令狐冲没有松手,站起身将她拥入怀中。
刀白凤的身体瞬间僵硬,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气息将她笼罩。
脑中像炸开了锅,梦中那些无法描述的画面,瞬间淹没了她的思绪。
王府远处的另一间房间,被褥拱起一个小包。^x-i,n?d\x~s+.¨c_o\m′
小昭蜷缩在温暖里,脸蛋埋在令狐冲本体的怀里,睡得正香。
忽然,小昭的身子动了一下,细小的胳膊挥动了一下。
“公子……别闹……”她嘴里嘟囔着,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令狐冲身子猛地一僵,这丫头睡着了都不安分。
他呲牙咧嘴地,轻轻挪动了一下身子,心头涌起一丝燥热。
他有些恶趣味地想到,这算不算是自己ntr自己呢?
夜色一点点褪去,窗外泛起一丝鱼肚白。
幽静的房间里,刀白凤缓缓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陌生的床顶,身旁是赤着上身的男人。
她的心猛地一跳,昨晚的记忆瞬间冲垮了脑海。
她慌乱地撑起身子,想要爬起来。
一只手臂却横了过来,一把将她重新揽入怀里。
“王妃娘娘这是去哪呢?”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刀白凤身子一僵,脸瞬间红到了耳根。
“天快亮了……”刀白凤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尽管她的心脏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我……我必须走了。”
令狐冲搂着她的腰,“这么急做什么?再睡会儿。”
“不行!”刀白凤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急促,“再不走,会被人发现的!”
他凑近她的耳畔,“亲一口。/s′i,l,u/x-s¨w..-o\r_g\”
“蛤?”刀白凤愣了一下,“什……什么?”她结结巴巴地问。
“亲一口才可以走。”令狐冲重复道,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刀白凤心跳如鼓,抬眼看了看他近在咫尺的脸庞,犹豫了片刻。
外面天色越来越亮,要是真被人看到她从这里出去……
她咬了咬牙,飞快地在他脸颊上啄了一下。
“好了……可以放开我了吧?”她垂下眼眸,脸上布满红云,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是这里。”令狐冲摇了摇头,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亲嘴?他怎么敢?
刀白凤心头一颤,这小子怎么这么得寸进尺?
“伯母,快一些。天真的要亮了。”令狐冲催促道。
她心里一横,只得按下耐心,再次俯身凑过去。
只是一触即分,她刚想拉开距离,却被令狐冲一把抱住。
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搂紧她的腰身,低头吻了下去。
直到肺部的空气快要被抽干,令狐冲才满意地放开了她。
“去吧。”他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刀白凤大口喘着气,猛地推开他,顾不得埋怨令狐冲,也顾不得整理凌乱的衣衫,捡起床边的外袍披上,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房间。
看着刀白凤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
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化作点点金色星光,在空气中闪烁了几下,然后悄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