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凤看着小昭那副娇憨羞涩的模样,心中也是一阵莫名的酸涩。.微-趣`小′税?徃. \首_发¨
这丫头,对那个小混蛋倒是痴情得很!
其实,她又何尝不是呢?
这些日子以来,令狐冲的身影总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想得很厉害,却又不能宣之于口。
毕竟,她可是高贵的镇南王妃,岂能像个怀春少女一般,将儿女情长挂在嘴边?
她只能每日里借着与小昭闲聊的机会,旁敲侧击地打探一些关于令狐冲的消息,以此慰藉心中的思念。
“小昭,以后莫要再叫我王妃娘娘了,听着生分。”刀白凤走到小昭身边,伸出纤纤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声音温柔得的道,“叫我白凤姐吧,这样听着,我也年轻一些。”
小昭闻言,有些受宠若惊地抬起头,看着刀白凤柔和的目光,心里想着这王妃娘娘真好呀。
“白凤姐。”小昭甜甜地叫了一声,眨了眨长长的睫毛:“白凤姐,你本来就很年轻呀,比小昭漂亮多了。”
刀白凤莞尔一笑,拉着小昭的手,两人在窗边的软榻上坐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
窗外阳光明媚,微风拂过,送来阵阵花香,一切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
与此同时,在距离大理城百里外的一处幽静山谷中。
段延庆盘膝坐在一块草地上,面色苍白如纸,气息萎靡。
那日从高家府邸狼狈逃离之后,他便寻了这处隐秘之地疗伤。\m?y/r\e`a-d\c-l,o^u/d/._c¢o~m?
幸好他修炼的一阳指内功精湛,关键时刻护住了心脉,否则,在那惊天一剑之下,他早已命丧黄泉。
段延庆双目微闭,回想起那日的惊天一剑,心中仍有余悸。
那剑光撕裂苍穹,威力之强,已然超出了他的认知。
让他连抵挡的勇气都生不出来。
若非他当机立断,施展全力遁走,恐怕此刻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段誉……高家……”
段延庆咬牙切齿,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芒。
他筹谋多年,眼看就要夺回属于自己的皇位,却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这让他如何甘心?
“我不能死!在夺回皇位之前,我绝不能死!”
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着他,让他一次次从死亡的边缘挣扎回来。
这些日子,他一边疗伤,一边暗中打探消息。
高家在那一剑中灰飞烟灭。
而段誉,则稳稳地登上大理国的皇位。
这让段延庆更加愤愤不平。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谷口传来。
段延庆心中一凛,警惕地望向谷口。~秒?蟑,截^暁-说′旺? .醉?芯\璋^結?耕~歆?哙?
只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之中。
“段正淳?!”
段延庆先是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老天爷都在帮我!
……
段正淳此刻正有些神不守舍地走在山间小路上。
他刚刚从秦红棉的住处出来,心情颇为郁闷。
本想着与秦红棉重温旧梦,再续前缘,谁知那婆娘性子还是那般刚烈,根本不给他好脸色。
更是放出话来,若是他不休了刀白凤,便休想再碰她一根手指头。
段正淳虽然风流成性,处处留情,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拎得清轻重的。
休妻?
这怎么可能!
先不说儿子段誉会不会同意,单说他与刀白凤的婚姻,本就是一场政治联姻,是为了稳固大理段氏的统治的妥协。
若是休了刀白凤,必然会引起摆夷大族的不满,甚至可能动摇大理国的根基。
更何况,一旦没了镇南王这层身份,他拿什么去潇洒风流?
想到这些,段正淳便是一阵头疼。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股凌厉的劲风突然从身后袭来!
段正淳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觉得后心一痛,一股霸道无比的指力透体而入,瞬间摧毁了他的五脏六腑。
“噗!”
一口鲜血猛地喷出,段正淳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向前飞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