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眼眶泛红,泫然欲滴:“我最是贞烈,女德女训烂熟于心”
宁泽翰连忙哄道:“夫人,我,我情不自禁。+小*税/宅/ _耕.辛`醉′全*我对清扬也没有这般冲动过,实话实说,我和清扬至今未圆房,唯独见了夫人一面,便误了终身。”
卫惜翠停下抽泣:“未圆房,当真?”
宁泽翰眼神坚毅:“自然是真的。”
卫惜翠又问:“在你眼中,我比沈清扬”
宁泽翰:“夫人自然比她好千百倍。”
卫惜翠娇嗔:“哪有,沈清扬肤白貌美,貌若天仙,我人老珠黄”
宁泽翰封住她的唇:“我不许你诋毁自己,在我心里,你最美”
没一会儿,沈清扬在厢房里睁开了眼睛。
“挽月,去看看,世子去哪里了?”
挽月低着头,“奴婢最重要的责任是保护主子的安全,尤其是在安定侯府。”
她一来就直觉没对,总有人在暗处若有似乎地打量着少夫人。
“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什么东西也不吃,还有晨曦陪着我,你放心去就是。”沈清扬吩咐道:“也不让你去很久,你就在隔壁院子,看一眼就回来。/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
挽月想了想,拿出一个香包:“姑娘把这香包放在身上,要是姑娘出意外,奴婢也能闻香找到姑娘。
沈清扬收下香包,挽月才离开。
挽月前脚离开,一个不速之客出现在厢房门口。
来人正是卫温书。
气候一天天暖起来,卫温书手中没有捧着暖炉,但脸色依然苍白,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但沈清扬知道,绝对不能被他的外表迷惑。
卫温书统管锦衣卫,大名鼎鼎的卫都督,绝不会像表面这般孱弱,典型的白切黑。
“清扬,你怎么在这里?”卫温书走进厢房,带来一股药香。
“舅舅。”沈清扬从床上撑起身子:“有些头晕,姨母让我在这里歇一歇。”
卫温书勾了勾唇,“头晕?舅舅帮你揉一揉罢。”
说着,不容拒绝,径直走了过来。
“舅舅这不合规矩”
“一家人,讲规矩伤情分。”
他坐到床边,将沈清扬按下去躺好,食指和中指按上太阳穴,轻轻揉捏起来。-咸^鱼?墈-书. ·庚_辛·嶵*全·
他的指尖冰凉,玉做的一般,刚碰到皮肤的时候,激了沈清扬一下。
沈清扬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没动,仍由他按揉。
晨曦被撵到门口,心惊胆战地守着。
厢房里没人说话,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安静得很诡异。
“清扬,好些了吗?”卫温书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些了,多谢舅舅。”沈清扬柔声道谢。
卫温书眯了眯眼:“只是嘴上说谢?”
沈清扬知道他没这么好打发,解下腰间香囊,双手递了过去。
她什么话都没说,微低着头,虔诚地捧着双手。
卫温书接过香囊,月白色,绣的是鸳鸯戏水,上面还沾有对方的体温。
香囊、玉佩这种贴身之物,是不能随意送人的,是私相授受的凭证。
只有亲近之人,才互相交换贴身之物。
卫温书将香囊放进怀中,伸手抬起沈清扬的脸。
他的指尖冰凉,手掌也是凉的。
一只手便能将她的脸掌控。
指腹在脸颊上揉捏,氤氲出一种暧昧、缱绻的氛围。
卫温书敛着眼帘,呼吸变得奇怪起来。
修长的手指顺着下颌,捏住了纤弱的脖颈,来回摩挲着,好似在丈量尺寸。
还没来得几使劲,沈清扬伸出手,使劲给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声音很是响亮。
卫温书苍白的脸颊上多了一抹不自然的潮红。
打完之后,沈清扬愣在原地,不知道该先道歉,还是先跪下请罪。
唇瓣张开,随着身体的抖动,微微颤抖。
卫温书先是一愣,然后沉默着,偏过头去。
好似露出另外一张脸,希望对方再打一次。
沈清扬心里一笑,反手一巴掌,又打了过去。
“啪——”
卫温书俊朗的脸抖了一下,身体也随之抖了一下,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