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有点难以下嘴,但闭上眼睛,也不是不行。^小·税?C!M!S_ *追^蕞/歆¢蟑′劫~
耕耘一次之后,宁泽翰仿佛被掏空了身体。
他是怎么了?
以前觉得卫惜翠香爆了,怎么有种忽然闻到了她身上老人味的感觉?
卫惜翠娇滴滴道:“翰郎,你这就累了?”
想起以前两人的甜蜜时光,卫惜翠就觉得难为情。
在翰郎眼中,她比二八女子还要娇嫩有魅力。
每次翰郎见到她,都跟饿了好几顿似的。
以前,宁泽翰确实是天天饥荒,但他这段时候和管灵竹厮混,存货几乎没有,看到卫惜翠那如饥似渴的目光,他就害怕。
想摸鱼。
可是,又怕卫惜翠不帮他引荐卫都督。
他觉得自己像小倌儿。
靠身体换取前途。
“我没有累,就是有点心事。”
男人从不会承认不行,只会找借口。
卫惜翠也看出了他的异常,贴心问道:“什么心事,说出来,让翠儿为翰郎想想办法。”
宁泽翰确实有麻烦事:“最近有传闻,说我是天阉,沈清扬才和我和离。”
“还有人说我眼瞎了,沈清扬那般尤物,我竟然舍得放手,更加确定了我是天阉的传闻。+1_8+0~t·x-t~..c_o\m,”
想到这里,宁泽翰重重捶了下床。
他这么厉害,也不知道这传言从哪里来的?!
“沈清扬那个贱人,不及翠儿万分之一。”宁泽翰低头看了一眼怀中的人。
这句话确实是他以前的真实想法,以前觉得翠儿哪哪都好,就连老年斑都好看。
现在怎么了?忽然就觉得翠儿变成了老帮菜。
说句大实话,沈清扬虽然性子恶劣,但比卫惜翠水嫩一万倍。
因为说谎,他有些心虚。
心跳得快。
卫惜翠却错把他的反应当成了动情,嘤咛一声,掐了他一把。
宁泽翰:“”
卫惜翠:“翰郎别担心,定能想到办法,让她吃够苦头。”
“她那样的淫荡,到处勾人,就该被浸猪笼!”
宁泽翰:“她现在是公主,我可不敢动她,她父亲是当朝尚书,卫都督也护着她,顾小侯爷也”
卫惜翠想起儿子就闹心,顾衔青不声不响去了北疆,说是要带兵杀敌。
都是沈清扬那个贱人害的。
“放心,交给我,是人,就总有弱点,我会让她身败名裂,让翰郎恢复名誉。·优,品,小`说?徃· +哽·新_醉/全¨”
最重要的是,定要断了儿子和温书的念想。
宁泽翰为了报答她,又来了一次。
正在这时,卫惜翠羞怯道:“翰郎,我有了。”
宁泽翰差点被吓痿。
卫惜翠:“翰郎,你怎么了?”
宁泽翰:“没事儿,想到沈清扬那个贱人,我很生气。”
卫惜翠:“翰郎,你别气,你轻一点,害怕伤了孩子。”
宁泽翰:“有了孩子,不能了吧,要小心。”
卫惜翠:“不怕,我自有分寸。”
孩子对于其他人来说,可能是个大问题,但对她来说,随便给个身份就能养在身边。
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卫惜翠一点也没慌乱。
宁泽翰只觉得眼前一黑。
现在玩出人命,怕是丢不脱手了。
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卫惜翠:“翰郎~翰郎~”
宁泽翰:“”
回去怕是要喝点补药了。
实在是没兴趣,闭上眼想一想别的吧。
他想到管灵竹、乌姨娘、最后想到沈清扬,想来想去,还是沈清扬最让人动情,如果让他抓到机会,他定要狠狠将她压在身下,让她尝尝他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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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宁泽翰分开,卫惜翠驱车去了卫温书那里。
“多日不见,姐姐气色越发红润。”卫温书笑道:“不知姐姐到访,所谓何事?”
卫惜翠直截了当道:“想安排一场饭局,带个朋友给你认识。”
卫温书眼神暗了暗:“姐姐,宁泽翰那个蠢货,究竟有什么好?”
卫惜翠摸了摸肚子:“你不懂,翰郎他对我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