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好喜欢做打油诗!】
现在——杨玉贞眼神闪闪发亮,跟母老虎盯上了小肥羊,如果不是克制住,她都要舔嘴唇,大杀特杀1了!
汪南枝将杨玉贞这瞬失态尽收眼底,涂着凤仙花汁的指甲轻叩桌面,嘴角漫出抹几不可察的冷笑,仿佛在看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幻?想-姬+ /首·发^
杨玉贞笑着坐下来。
这个圆桌是六人桌,杨玉贞的左边是温行止右边是汪夫人。
温行止特别绅士风度,让杨玉贞点菜,杨玉贞配得感超强,拿着菜谱,就点了几道时菜。
冬天的香椿鸡蛋饼,毛青菜肉圆汤,蒸翘嘴白,青椒白米虾,红烧甲鱼,清汤鳝鱼面……都挺符合杨玉贞这种小镇女人点菜的接地气风格,且价格都是吃人的。·l_o*v*e!y+u,e~d?u,.,o·r′g¢
汪南枝将杯子挨个倒满酒,端起杯咧嘴一笑:“哎,都说相逢即是缘,咱们今儿能坐一块儿,就是老天爷给面子!来,都走一个!”
杨玉贞微笑,对着温行止举杯,“是命运让我们相遇!”
心想,钱,钱,钱,钱从四面八方来!
下面情节超级有意思,嘿嘿……
今天提早更新,因为来客了,明天不请假,但可能会推迟些时间再更新。
温行止指尖轻叩杯沿,朝杨玉贞微微颔首示意,扬手将杯中酒满饮而尽,腕间表随动作滑出袖口,更显儒雅风流。
杨玉贞垂眸瞥向桌上的长玻璃瓶 —— 红塑盖、长脖颈,是汾酒,在当时算得上顶流白酒。′微^趣,晓?税′ \已-发?布`蕞!欣-漳\結-
毕竟论名气,茅台之下便是五粮液、竹叶青、西凤酒与汾酒,虽说这后三种日后只在产地知名,彼时却是待客的最高规格。
因听儿子提过 “下药” 的事,她指尖刚触到杯壁便留了心,举杯凑近唇边时,酒水悄无声息地灌进空间里的塑料瓶,另一只手虚掩住嘴 —— 这动作在席间女眷里常见,倒也不惹人疑。
四人推杯换盏间,一瓶汾酒见底,个个面不改色 —— 二两酒不过漱漱口的量。
汪南枝连着开了好几瓶,哪怕后来三人有意 “三打一”,杨玉贞也无所谓,就算对方搬来了整个汾酒厂,她空间里也有的是地儿搁。
四瓶一箱的白酒喝罢,江夫人先趴在桌上,汪南枝也晕乎乎地拉着她去厕所,包间里只剩温行止与杨玉贞还算清醒。
没承想服务员又搬来一箱酒,温行止捻着酒壶笑道:“我平时好两口,还没见过像杨同志这么有量的,咱俩一见如故,今儿非得喝个痛快。”
这话听着已有些越界。
杨玉贞晃了晃空杯,眉梢挑得老高:“我这辈子,就没醉过。”
她双颊连点红晕都没有,显然酒力深不可测。
“杨同志哪里人?” 温行止岔开话题。
她却突然反问:“温同志呢?”
温行止回答道:“我是上海人。”
杨玉贞轻笑一声,似乎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接着说道:“呵,你这口音尾音带点长江边的水汽,倒像是江城人。”
温行止微微一笑,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自顾自地给她续上了酒。
杨玉贞端起酒杯,轻轻转动着,忽然又问道:“你家有几个孩子啊?”
温行止回答说:“两个儿子。”
杨玉贞继续追问:“都成家了吗?”
温行止摇了摇头,“还没有。”
杨玉贞挑了挑眉,露出一丝怀疑的神色,“骗谁呢?你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孩子少说也三十多了,怎么可能还打光棍呢?难不成是生了俩太……”
话还没说完,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打住,把那种【有些人喝酒不上脸,但喝多了爱胡说】的醉态演绎得淋漓尽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