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比纯粹的爱要多些,若不然,他又怎会这样不择手段地索取?
瓷罐中盛着的茶叶还是早些时候谢秋桐给的,应当是出自许家,容锦瞥了眼,翻出初夏那会儿晒的花草茶,沏了半壶。
我怔了一下,甚至忘了继续哭,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在公路尽头的黑暗里,似乎有一道人影正不断朝着这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