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荞擦干净自己手上的血迹,继续开始游荡狩猎。?第,一¢看!书.枉\ /已,发,布+嶵\芯?蟑/劫¢
昨天开始放开一条规则束缚:已成为猎物或狼犬的游戏者不可再找其他人鉴定。
这条规则没了之后,有些人同时成为了两个甚至多个人的狼犬或者猎物,然后利用这个使得狩猎者自相残杀、互相针对。
赢家和输家随时都在更换,资产也在进行洗牌。
如果此时能有排行榜的话,那么沈荞的名字一定以极快的速度从零开始窜上去,而晏序的名字,则是高居榜一。
但即使是他,在经历了高强度用脑的几次鉴定也是会开始疲惫的。
没有大小姐在身边,他又开始吃浓缩咖啡因,一场鉴定一颗。
啪嗒。
整整五个手环被摔在医疗舱室接待室的玻璃茶具上,靠在沙发靠背上的晏序忍着副作用带来的心律不齐,看向对面优雅坐着的夏姝月。
大概是拥有了权力的缘故,她看起来没有以前那样蠢了。
“哈,你在炫耀吗?炫耀你啃下了我们夏氏都啃不下的硬骨头?”
收回那话,她还是个蠢货。
“这些不是用来给你检查的,你哥死没死?”
晏序的话语很不客气,接过担心的薛寻递来的水大口喝完,冲淡体内的咖啡因。!秒?漳.结^晓_说+徃^ ?首¢发.
“你干什么这么说话?我哥死了你就开心了?”
夏姝月忧心忡忡看向那边医疗舱室紧闭的大门,演给其他人看,语气同样不客气。
“不想陪你演戏,既然他在治疗,你暂时代替他,那就把注意力放在总统要清算的人身上,不要总去找大小姐的麻烦。”
“搞半天你就是要来警告我这个?”
她的眼神顿时犀利深沉,“不劳你提醒,我手底下的人不比你差,该做的我们夏氏都能做。”
“至于舒渺?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敢背地里骂我,还敢拒绝我,我上位第一个就弄你。”
“请便。”
晏序不想和她废话,转身离开。
自身分泌的多巴胺和肾上腺素正在催促他去做一些更有趣的事。
他现在精力十足,要不是残存的理智提醒着自己,眼前的夏氏、还有这个野心和愚蠢并存的夏姝月,他都想一锅端了。
“晏序大人……”
薛寻跟在他身边又递来一杯水,看他喝下,但是眼见着他镜片下的眼眸却没有恢复冷静理智。
“您现在需要待在医疗舱室接受治疗。”
“不,我需要去见她。~e/z\k!a/n.s`.!c?o?m+”
他们都知道晏序口中的“她”是谁。
“大小姐现在大概在睡觉。”
“是吗?听说她昨晚和那个防卫兵鉴定,鉴定结果是失败。”
“……是。”
“大小姐越来越让我惊喜了,不过,江翡泽的怒火,她用什么平息?”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就有些沉郁。
心照不宣的答案不需要说出来。
那天光是在他怀里被收利息的时候,她就已经那么漂亮、蛊惑人心。
他期待着和她鉴定的结果,但她却先被别人看到那副他都没有见过的情态。
大小姐,似乎忘了他就是个疯狗。
疯狗可是会乱咬人的。
晏序带着人穿过在打扫着和甲板的侍者们,粉色的血水被密集的脚步踩着飞溅。
她的门口守着防卫兵,他早有预料。
两方交火,持续了很长时间。
晏序靠在栏杆上吹着海风,一边观战一边擦眼镜,被风吹乱的碎发之下,红色的泪痣愈发鲜红。
过量的咖啡因让他焦虑烦躁的情绪到达顶峰,他控制不住去想,大小姐这样小小的一只,和那样高大的防卫兵,不匹配吧?
那对方岂不是还可以看见她哭?
该死的,他可都没见过大小姐哭。
等到门终于被打开,所有人却看见里面空无一人。
“大小姐呢?”
防卫兵们也大惊失色,“渺去哪里了?!”
南浔在顶层。
这里很高,可以俯瞰很多漂亮的景色,她一时兴起想来这里玩可以从这里直下十层的滑滑梯来着。
不过还有一些小虾米,这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