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子上前,那剑上还有血迹的女子伸手,动作利索地卸了刺客的下巴,以免对方自尽。?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另一名女子则转身向过道深处喊了一句。
灯火闪动,更多宫灯被点亮,黑夜被烛火映照得犹如白夜,躺在地上无力挣扎地刺客眼中,被刺激得流出几滴泪来,视线变得模糊不清。
他只能看见一个身着宫装,手持宫灯的女子上前来,似是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真是猖狂,白日刺杀失败,晚上还来,殿下,此人不如交予奴,奴带到梧桐殿去。”
翠玉沉声同李暮歌说,李暮歌摇摇头。
“已经够热闹了,再将人带走,一定会惊动更多人,到时候姐夫也不一定能将此事压下去。”
“殿下,刺客已然被抓,接下来只需顺藤摸瓜,便能查清幕后主使,不必再遮掩消息了吧?”
翠玉没想到李暮歌还想压下她被刺杀的消息,白天没上报是因为刺客跑了。¢搜?搜,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现在何故还要隐瞒?
李暮歌眯着眼睛,看向那卧倒在地,十分狼狈的刺客,心里不禁生出两分快意来。
这个刺客,深更半夜潜入春和宫刺杀她,她在这个刺客手里死了整整六次,严格来说是八次,还有两次是她在躲避过程中,发生了些意外。
每次有人来刺杀她,她都会变得格外倒霉,逃过刺杀也逃不过刺杀过程中的意外。
“上报有何用,那人能将刺客送入宫中,还能让他如此熟悉我春和宫的地形,光凭一个小小的刺客,能将那人揪出来才怪。”
更不要说,这些刺客可能不是来源于一个人,反正今日来得刺客,是两人而非一人。
白天那个刺客擅用弓,李暮歌在那个刺客手里死了很多次,每次都是被弓箭所杀,那个刺客哪怕是近身杀她,都没有用过匕首。
而这个刺客,他的远程武器用得很不好,追杀她的时候,他曾经冲她射过飞镖,没有一次命中她,在她那么倒霉的情况下还无法命中,简直就是个人体描边大师。.d~i\n·g^d?i_a*n/k′a.n.s¨h!u~.~c+o*m¨
回想起那几次死亡的经历,李暮歌咬紧了后槽牙,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愤怒一瞬间冲上来,叫她满心只有一个想法。
她要杀了眼前这个敌人!
李暮歌上前两步,将地上的匕首拿了起来,举着匕首继续往前,手持软剑的女子赶忙上前拦住她。
“殿下,此人危险,还是不要靠近得好。”
“是啊,若是殿下想惩罚此人,尽管吩咐奴与姐姐便是。”
李暮歌被人一拦,心里的火消失了些许,理智回归,让她皱了皱眉。
确实,这个刺客身手很好,而且谁知道对方身上还有没有保命或要人命的手段,她怎么能如此莽撞,直接上前呢?
“确实要小心。”李暮歌抿抿唇,将匕首递给那刺了刺客一剑的女子,“在他身上捅上八刀,别让他死了,好不容易抓个活口,或许能叫他吐出些有用的东西。”
她死了八次,给他八刀,还算公平。
算上女子之前刺的那一剑就不公平了?
呵呵,她跟敌人讲什么公平,等以后有机会,李暮歌一定会将眼前这人挫骨扬灰!别说什么刺客是主子的刀,她应该跟主子计较,而不是跟一把刀计较。
刀要挫骨扬灰,主子更是应该魂飞魄散,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荣阳得死,这个刺客的主人,也得死!
在李暮歌冷冰冰的目光下,女子接过匕首,在下手前,女子让妹妹先将那刺客的嘴堵住。
随后一刀又一刀刺入那刺客体内,因为嘴被堵住,所以只能听见刺客喉咙里压抑的痛苦闷声,那声音在黑夜里传出去老远,清晰可闻,但却无法越过春和宫的宫墙。
四周围观的宫人愣是听出了一身冷汗,看向李暮歌的眼神从原本对十四公主的恭敬,变为了对李暮歌的惧怕。
杀人不过头点地啊!如此酷刑,连经过训练的她们都受不了,十四公主原本只是个天真烂漫的小公主,她怎么能想出如此酷刑!
关键是,李暮歌还在笑。
她当然会笑,报了一点仇,她心情大好!
等八刀刺完,地上刺客满头大汗,行刑的女子同样是一身汗,那女子转过身来,单膝跪地,将满是鲜血的匕首捧在手上,呈给李暮歌。
“回殿下话,奴不负殿下所托,八刀尽刺,此人尚有一口气在。”
“嗯,翠玉姑姑,烦请姑姑同母妃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