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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宋鹤安的话语更是给了他当头一棒。
到底是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搓磨,竟能让他的绾绾失去求生欲。
想要抛弃他和岁安父女二人,只是一心求死。
宋鹤安说的每一个字眼,都重重砸在他的心上。
容珩脸色铁青,宋鹤安也不便久留,只是借口太医院有事,想要先行离开。
不曾想,被容珩叫住了。
“你觉得伺候岁安的大宫女冬梅怎么样赐你为妻怎么样”
宋鹤安早在苏清绾那里得知他和冬梅会被皇帝赐婚。
但是一听到帝王亲自开口,心中还是难免有些激动不已,脸颊上慢慢爬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扭捏道:
“但凭皇上做主。”
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谁都能听出来宋鹤安说话的声音比方才大了许多,也激动了许多。?卡~卡.晓.税`枉, ^更~鑫¨最^全,
就连默默杵在一旁的苏德海也默默抬眼,看了宋鹤安一眼。
但察觉到这些的宋鹤安丝毫不在意,没有什么比娶了心上人更令人激动。
“朕赐你十里红妆。”
“微臣叩谢陛下。”
宋鹤安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和许多,只是他嘴角勾起的笑意却是怎么也骗不了任何人。
紫宸殿内,苏清绾得知皇帝去凤仪殿与皇后大吵一架时,握着棋子的手微微一顿。
“阿娘,快点,快点。”
岁安见状不满,扯了扯苏清绾的衣袖催促道。
看着晶莹剔透的白玉棋子,被她们娘俩摆成一个大大的“猪头”形状,苏清绾莞尔一笑。
抬手便将最后一枚棋子放在棋盘的正中央,刚好为这头“猪”添上眼睛。
“小绾,这满院的箱子,什么时候搬到你的新宫殿啊?”
冬梅看着院子里堆满的箱子,满脸愁容。/l!k′y^u/e·d`u¨.^c~o?m+
纵使皇帝将紫宸殿旁边时常用来休憩的小院与岁安来玩的隔壁院子打通,也不小了。
可这堆积如山的赏赐就这随意丢在院子中过夜也委实不好。
苏清绾抬眼望了一眼雕花窗外,只是淡淡道:“不过是赏赐给你的罢了。”
“我,我的”
冬梅惊得张大了嘴巴,捂着嘴结结巴巴道,随即又捅了捅苏清绾的胳膊,一脸难为情。
“我不过是一介宫婢,哪里值得这些。”
“如何不值得你替皇室抚养皇嗣,又怎能不值这些”
“可你明知道,我与岁安……”
血脉相连。
冬梅看了眼正单手支着下巴玩弄棋子的岁安,还是没有将那四个字眼说出来。
因为,她的身份说出来,也只会是岁安的耻辱。
别的小公主都有高贵的母家倚靠,而她只是一介卑微的宫女。
“外人都能获得赏赐,你为何不能不就是一堆死物罢了,虽然贵重,但你值得。”
苏清绾掀了掀眼皮,冷声道。
“对啊,梅梅值得。”
一旁的岁安也连忙放下手中的棋子,从摆放棋盘的案几上钻到苏清绾怀中,甜甜糯糯地拍着手:
“对啊,对啊,值得。”
“好,好。”
冬梅热泪盈眶,含笑答应。
既然她的亲妹妹和外甥女都这么说了,她再推辞也说不过去。
冬梅拿起一个白玉药罐,小心翼翼地摊开一点在指腹上,淡淡的茉莉花香盈满整座寝殿。
“绾绾,我帮你上药。”
苏清绾却是捏了捏有丝丝痛意的手腕,摇了摇头,拒绝冬梅的做法。
“不用。”
“为何”
“因为愧疚比爱长久。”
爱这东西太过虚无缥缈,随时会变。
但愧疚,会让皇帝牢记一辈子。
她要他一辈子,都记得她的彷徨,她的委屈,她的苦楚……
不仅仅是要爱。
伤疤随时可以去掉,但帝王的愧疚和爱怜是有限的。
不加以利用,只是可惜。
冬梅沉默,还是默许了妹妹的决定,但还是无奈道:“好,但是你要把握好尺寸。”
苏清绾点点头,她不傻。
她只是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