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还挺管用。

对面的潘总没办法了，终于把合同拿了出来。

“你就在这看吧，这个按照公司规定是不能给其他人的，如果你们不赔违约金，那我们这边是只能去起诉了。”

老杜没管这些，把合同拿在手里，然后就偷偷开始拍照。

以前从来没做过这些事，现在冷不丁的做一次，居然感觉特别刺激，比自己每天按摩足疗什么的刺激多了！

拍了照，老杜随即放下合同道：“我先去个洗手间。”

潘总没说什么，毕竟曹婉晴还在呢。

很快老杜来到洗手间，直接把之前拍的照片给周云发了过去，然后发了条消息道：“周律师，我拿到合同了，你看看？”

另一边，家里的周云被消息提示音吵醒，爬起来一看是老杜发来的。

这老杜看起来很关心他这妹妹的事啊。

不过周云也没什么其他想法，很快点开照片开始看，结果看了第一眼就脸色严肃了起来，随即一个语音打了过去。

“喂老杜？”

电话另一边，芦苇公司的洗手间内，老杜猛然间看到周云打来了语音顿时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两人加了好友已经有段时间了，这还是第一次打语音！

赶紧接通道：“喂周律师？您没在睡觉啊？”

周云笑道：“眯了一会，没事了，你这会身边没人吧？”

老杜去外面看了看，没有那种狗血的偷听情况，然后道：“我这边没问题，周律师，是那合同有什么不对的吗？”

“合同的内容其实我没怎么看，内容看起来很麻烦，我是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份合同……应该是重新装订过的！”

“你刚刚拍照的时候没发现吗？这合同左侧，有一处不太容易看出来的痕迹，那应该就是之前装订时候留下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