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有可能只是随手一扔。
我告诉杨昌盛看看这些沙发的内部,或者是桌子的内部有没有药瓶或者是针管。
我们两个合伙把最大的沙发给移开。
这一移让我听到了一阵“咯吱”的声音,听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卡在了沙发和地面之间,很硬的东西。
我和杨昌盛一喜,合力把沙发给翻了过来,把肖同文我俩差点没给累瘫了。
等翻出来之后,我找了找,果然有了结果,我看到沙发底下有一个药瓶。
这药瓶跟现在的那种透明白色的药瓶还不同,白色的药瓶这个时代还达不到,都是那种蓝色的。
很硬,在沙发里竟然没有烂,也把药瓶给捡起来,靠在鼻前闻了闻。
里边还有一些药味,已经不怎么浓。
如果是专业的医生,仅仅是闻一下应该就能闻到这里边的味道是什么药,不过因为我不是医生所以也闻不到。
我举在手上跟杨昌盛比了比:“怎么样?没猜错吧?”
杨昌盛冲我竖了个大拇指:“张队长,我服了你了,不过能不能麻烦你以后脑袋能早点想到这些,别老是到最后才想到,省的咱俩又遭到刘组的数落。”
我苦笑:“我也想,可是当时不是被弄的焦头烂额的,把这茬给忘了,以后,以后绝对不这样了。”
杨昌盛问我:“现在药瓶已经有了,只要被法医检测一下这是什么药就行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想了想,告诉杨昌盛他拿着这药瓶先回法医部,把这药瓶给葛潇潇,让她来检验,看里边装的到底是不是镇静剂或者是麻醉剂。
杨昌盛点头,接过瓶子,刚走了两步又返了回来问我:“那你呢?”
我告诉杨昌盛我在走访走访这边的邻居,看能不能在问出点什么。
杨昌盛走了,我走了出去,我知道这里的居民对于张迅应该都是知道的,只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对于张迅的案子都是不愿意多提。
我觉得这之间一定有什么隐情。
上次去找,因为没有表明身份所以他们都不愿意搭理,这次以警方的身份找他们应该会有结果。
我找的还是跟张迅家有着一墙之隔的人家。
这次开门的仍然是一位妇人,这妇人好像对我还有印象,一看到是我,就打算把门给关了。
早知道她会这样,没等她关上,我就把腿伸了过去,阻止了她关门的脚步。
一个老妇人跟我这年轻人比力气肯定不行,她见我阻止她关门了,不由得眉头一皱,盯着我:“你想干什么?还想私闯民宅?你赶紧走,不然我可报警了。”
我掏出了自己的警官证告诉她:“大婶,你不用找警察了,我就是……”
几分钟后,我坐在了大婶家的沙发上揉着胳膊,刚刚被她老人家给挤着胳膊了,要不是我早点把警官证掏出来,我这胳膊差不多都废了。
大婶看着我揉着胳膊,自己也有点尴尬和愧疚:“那个警察同志,你…你没事吧?刚刚真是对不住,我还以为您是那些问张迅的老相好呢?所以对您才没好气的。”
我摆了摆手,挨都挨了,在计较这些也着实没有什么意思,我问大婶:“你说张迅那些老相好的什么意思?”
大婶叹了口气告诉我,张迅这人她们整个楼层的都知道,这人有点与众不同,用我们警察的话来讲,就是同性恋,感情价值观扭曲。
她们都是一些老人,活了那么久,从民国到现在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接触的男女结婚,她们那个年代,婚姻非常保守。哪像现在可以自由恋爱。
那时候恋爱就跟扯淡一样,更不要提这种同性的感情了,她们实在是接受不了,所以也不愿意跟张迅来往。
大婶说的话,我听的很清楚,也明白了她的意思,我并不觉得大婶说的哪里有问题,这个年代人的思想总体来说还是有些保守的,并不开放。
这种情况下自由恋爱都是保持着距离怕别人说闲话,更别提这种同性的了,被排斥的程度相当大也能理解。
我点了点头,让大婶继续说。
大婶说:“如果光是性别这方面有点问题我们顶多也就讨厌讨厌倒是不至于排斥,毕竟是邻居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的,但是这张迅还是个老赌徒,特别喜欢赌,没事就喜欢跟一些狐朋狗友在家里打牌,大晚上还能听到麻将的哗啦哗啦的声音,惹得人睡不着觉。”
我像是抓住了一个点:“还有这种事?”
老妇人点头:“这周围住的都是一些老人小孩,小孩子上学得需要充足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