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告诉我,他表哥关系最熟悉的就是这个程琳了,还有一个不怎么联系,只是偶尔有事的时候两个人会联系,我们还有兴趣要去看吗。
我点头:“当然有兴趣,而且也必须得看,不把这些排除我是不会死心的。”
她又看了杨昌盛一眼,杨昌盛苦着脸:“张大队长的耐心是真大,都这样了还不死心,我是打心底的服你了。”
我盯着他看了一眼:“干这行的必须需要耐心没有耐心咋破案子,这一个要是还没有那我就死心了。”
杨昌盛叹了口气:“既然张大队长如此有魄力,那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上了车,蔡芬芬又指了一个,这次是个男人,不是做生意的,是以前常家翰的一个患者。
得了重病,去了很多地方都没看好,最后在常家翰这儿看好了,一家人对常家翰除了有感激还有了感情。
这人基本常家翰有事要他帮忙都会到,就是为了感谢常家翰的救命之恩。
我们跟着去的,男人大概四十岁上下,得了肿瘤,肿瘤这种东西和癌症还不一样,肿瘤是可以切除的,总得来讲不是恶性肿瘤的话,死亡率是没有癌症多的。
不过这也是分时代的,如果在现代可能不是什么问题,但我们这个时代就不一样了,大部分都是中医,只有一小部分西医,还都是为富人量身定做的,他们这些穷人压根就做不起。
这肿瘤中医就有点没办法解决了,必须得用西医,当时常家翰只收了一个药费,手术费并没有收便帮他把肿瘤切除了。
这人很感激常家翰。
但当我们问他有没有跟常家翰联系过的时候,这人告诉我没有。
我跟杨昌盛都有些怀疑了,这些人是不是常家翰联系过后商量好的,告诉他们见到警察不要把自己接触他们的事情说出去。
这男人急忙摆手告诉我们绝对不敢,他就是一地地道道的农民,怎么敢骗我们呢?
说的都是真的。
我和杨昌盛也没有多待,便出来了。
这下三个人的情绪都有点不好了,都没有跟常家翰联系过吗,难道这常家翰真有三头六臂,吃饭睡觉不花钱的吗?
杨昌盛在旁边有些好奇的分析:“你说,他会不会压根就没有出西区?”
这个可能性有,不出西区,他又会去哪儿呢?
我感觉除了他的医馆和他父母家他不会去别的地方,难道他又回医馆了?
蔡芬芬急忙在一旁澄清,这可不能诬陷她啊,常家翰没有回医馆,她拿命保证。
我拍了拍她,告诉她我们也只是瞎猜而已。
这常家翰去哪儿我们是真不知道,只能把有可能的都猜猜了。
这一天的时间都再寻找常家翰,眼看着天要黑了,我也不想在找了。
我告诉杨昌盛我们还是回去吧,这个点了,在找也没什么意义了。
杨昌盛奇怪的问我:“回警局?”
我想了想摇了摇头,告诉他先回医馆把?
回医馆的路上,蔡芬芬还以为我这么做还是怀疑医馆有常家翰,是她包庇常家翰。
一直在跟我解释医馆里没人,就她一个,我和杨昌盛不相信可以去搜,一间间的搜。
我有点无语了,告诉她,我去医馆并不是怀疑她包庇常家翰而是想吃顿饭在找。
连续解释了好几遍,蔡芬芬才相信。
下了车,我们进了医馆,医馆门是开着的,我还以为是蔡芬芬出来的时候忘了关门了。
但蔡芬芬却很有把握的表示不可能,她出来的时候明明把门给关住了。
有了她确切的说法,我跟杨昌盛对视一眼,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
急忙跑了进去,之后开始再一间一间的房间里寻找,结果把整个医馆给翻了个遍仍然还是没有发现有人。
就在我和杨昌盛打算下楼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蔡芬芬的一声尖叫。
我跟杨昌盛暗道不好,接着急忙爬了下去,在楼下没有看到有人,倒是看到蔡芬芬在盯着一个抽屉在发呆。
我跟杨昌盛急忙跑过去,不解的问她:“怎么了?”
蔡芬芬指着抽屉不可思议的告诉我:“钱钱没了?”
我把抽屉整个拉出来,发现里边很干净什么都没有。
而在这抽屉里还有锁和锁扣,很明显是锁着的。
蔡芬芬也表示这东西都是锁着的,这又没有破坏的痕迹只能说明是有熟人进来了。
丢的钱,熟悉的人有钥匙的人,不是常家翰还是谁。
我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