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路是不准确的。
可是这时候只有考地图了,我们没有熟人带路,地图是我们唯一的参考。
“就是这了,从这条路进入就能到西毕庄了。”我们来到了地图上显示的一条岔路口,地图告诉我们西毕庄已经不远了。
一路上我和葛潇潇谈了很多,其中就包括为什么我们要去的村子叫做西毕庄,有什么典故没有。
我们一致认为答案是一定还存在东毕庄,这两个村子是一起命名的,有西毕庄那么有东毕庄也是很正常的。
没想到当我们到达西毕庄附近是,我们真的发现了地图上标注着东毕庄。
顾名思义,东毕庄在西毕庄的东边,可是这两个村子的布局却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反转。
东毕庄竟然会在西边,而西毕庄才是在东边,从地图上的面积也可以看出来,西毕庄要比东毕庄大的多,要比较的话,应该有五倍左右。
西毕庄的路要比连弩村好走的多,而且更加宽阔,汽车通行还是很方便的,不会有特别大的颠簸感。
大约走了十分钟左右,我们看到了西毕庄,现在是下午一点半左右,村民们刚刚吃好午饭,聚在一起闲聊呢。
我不由得羡慕起农民的生活,他们虽然劳作很累,但是他们可以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在农忙是下地劳作,在地里没有庄家是他们可以安心的在一起聊天,父母每天都可以和孩子在一起,夫妻每天都可以陪在一起,虽然劳碌,却很自在舒服。
在这一点上,我的思想和葛潇潇完全不一样,当我说出我们老年的时候一起来这里生活,葛潇潇特别反对,跟我说她绝对不同意。
我很无奈,葛潇潇是土身土长的城里人,从小就是在城里长大的,对农村自然会有一些意见的,但我是决定了下来,到时候我和葛潇潇可以在商量,说不定到时候葛潇潇就同意了。
西毕庄里的路也很宽,所以我可以把车子来到村里面,和连弩村的情况一样,村民们对突然来到的警车有一种莫名的好奇。
看到前面有一群人,我走下了车。
面带笑容的我靠近了人群,理我最近的是一位大约三十岁的男子,他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老乡,麻烦问一下,你们的村长住在哪,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你可以给我带带路吗?”
这个男人一看就是老实人,因为我没穿过警服,所以他放松了很多,可是仍然说话有点紧张。
男人点了点头,起身,把孩子交给了身边的女人。
并且往前面走去,要把我带到村长家里。
我连忙把他拦了下来:“别急啊,你上车吧,我开车带你去,你给我指路就行了,这样我们就不用走着过去了!”
那男人转头看了看警车,摇着头告诉我他不上去,警车是警察与犯罪人才坐的,他一个农民不能坐。
听了他的话,我不禁有些感慨,村民的意识的确还没有跟上,警察对他们来说还是一种他们不愿意亲近的行业。
没有办法,我示意葛潇潇下来,和我们一起走着去。
在路上我问给我们带路的男人,这个村里有人知道半月这个地方。
他的反应明显告诉了我它知道这个地方,而且这个地方仿佛是一个禁区,可他并不不愿意去和我讨论这个话题。
“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其他的什么东西我都不知道,你们要想问什么去问我们村长吧!”
一路上,这个男人只和我们聊过这一次,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只有我主动问他一些简单的问题时,他才恩了几下,表示回答。
这个男人时刻保持这对我们的距离,他不愿意对我们说任何东西,我们也无法从他这里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也许是他对警察的警戒心理,也许是他不想自己招惹事情,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才是最保险的。看来,一切都只有等到了村长那里才能得到答案了。
走过了大半个村庄,那个男人在一个院子前停了下来,就是这里了,村子你和我们村子里的其他干部都在这,有什么你都问他们吧,我想去了。
我想他倒了谢,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直接离开了。
就是这了,潇潇,我们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