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
虽然嘴上是总额和没事,但是实际上,我的心还是跳的不停的,而且身上已经期满了鸡皮疙瘩,手心脚心也在随之不停的冒着冷汗。
“张队,我们上次北郊那个案子案发的时候,在干吗?”
张泽沉死了片刻之后,没有说其他的,而是慢慢的脱去了手套,换了个语气,看着我问道。
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没来由,一时之间反而让我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