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为你赋诗一首。你立刻离开逍遥楼,后面的事情,我自会来安排。”
卞玉京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奴家不能走。”
“为何?”云逍眉头微蹙。
卞玉京的思路无比清晰,“来长青生性多疑,若奴家就此消失,他必定会立刻察觉不对,有可能改变计划,到那时国师所有的布置都将功亏一篑。”
她抬起头,迎着云逍的目光,眼神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一种以身赴死的决绝。
“所以奴家必须回到逍遥楼,也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继续为国师大人传递消息,以应万变。”
“这太凶险!”云逍皱眉轻斥,“你这是在以身饲虎!”
卞玉京决然道:“自民女决定做这件事开始,便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能为国除贼,死得其所。”
“国师大人,莫忘了你赠奴家的诗。”
说罢,卞玉京毅然转身,拉起陈圆圆朝走出船舱。
云逍负手立于船头,任凭冰冷的江风吹拂着衣袍。
他望向那片灯火辉煌,眸子中充满了杀意。
云逍一回去,立即叫来王承恩,直接吩咐道:“把陛下接下来的详细行程,以及上海县舆图取来!”
不是去会陈圆圆了吗,怎么回来就要这个……王承恩不敢怠慢,匆忙让人去取。
云逍翻阅了崇祯接下来的行程,接着将地图在桌子上展开。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最后落在一个位置上,轻轻叩了叩:“应该就在这里了!”
王承恩好奇地问道:“云真人,什么在这里?”
云逍淡然说道:“来长青与天主教想要刺杀陛下和我,这地方就是最佳地点,也是最佳时机。”
“什么,刺驾?”王承恩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问道:“哪里?小的这就带人,去抓了来长青及其党羽!”
见云逍没有发话,王承恩道:“如何处置,请国师示下。”
云逍手指在地图上快速轻弹,“容我想想,似乎可以等风浪再大一点,风浪越大,鱼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