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祝宁心里把大拇指给柴晏清竖了一遍又一遍:嘴替啊嘴替。
柴晏清问鲁大膀子:“陈树因何而死?”
鲁大膀子垂头丧气:“这次我没敢直接动手,下了迷药。想着等生米煮成熟饭,他也容易接受些。结果他醒了,就要走,还说要去衙门告发我。”
“我一着急,就把他往回推,结果他一下脖子磕在了床边上,当时人就软了。不大一会儿就咽气了。”
“于是,我只能又像上一次那样,把他的肉分了。”
“那你为何单独留下了陈树的头?”柴晏清如此问一句。
鲁大膀子嗫嚅道:“我心里觉得愧对他,就想着留着,什么时候找个机会,将他好好安葬了。”
“撒谎!”柴晏清厉声呵斥:“还不从实招来!”
鲁大膀子如今是真怕极了柴晏清,觉得他如同魔神一样,被他这么一呵斥,心中一紧,不由得就说了实话:“我……我觉得他长得太好看了。我太喜欢了。就想多留一段时间。横竖冻得这么结实,我回头再藏深一些,就算谁下冰窖去拿东西,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祝宁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个人,真的好变态啊——
最后,鲁大膀子可怜巴巴道:“我都说的实话!本来第三个我也打算下手的,可是他机灵,跑了。还把我给他准备的迷汤换给我喝了。等我醒了,他都卷了钱跑了。”
“我也真的是冤枉啊。我婆娘怀了孕,我也不敢碰她。怕伤着孩子。再找个女的吧,万一惹出别的麻烦来——我就是想和他们亲近亲近。真的,我没想害死他们的。”
对于鲁大膀子的辩解,柴晏清只道:“可你把他们都剁碎了,还煮了。”
鲁大膀子:……
“那抛尸呢?”柴晏清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