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橘子，他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剥着橘子，皮放进塑料袋，再仔仔细细剥掉白色的脉络。

剥完吃了一瓣，最后才递给虞枝。

“有点酸，小口吃，不容易晕。”

“哦。”

果然有点酸，还有籽，不知道秦越峥哪里买的。

虞枝含着籽，眼睛示意秦越峥把塑料袋拿过来她要吐，秦越峥电话还没挂，洞悉虞枝的意思，自然而然地把手放在虞枝的下巴下。

这并不是第一次。

虞枝条件反射地吐在他的掌心，吐完才发觉车里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有司机。

虞枝脸皮薄，好在后视镜里司机专心致志在开车，似乎没注意到后面。

等又有籽的时候，虞枝还没示意，秦越峥的手好像长了眼睛一样伸了过来。

“………”

虞枝含着籽不吐，模糊的、小声地说：“袋子。”

“？”秦越峥丢来疑问的眼神。

虞枝只好再重复一遍，“袋子。”

再不快点，就兜不住了。

也不知道是哪一方的理解出了偏差，秦越峥眼睛都不眨，夹着手机，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仔细擦了一遍手。

又把手递到她下巴下。

虞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