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了。
难怪会给自己打电话。
楼司崎嘴角流出残忍的笑容,“还真是被她摆一道。也是,我和罗栖颜解除婚约,她最有资格上位。”
男人烦躁的将手指插入自己的头发中,眼神冰冷的连笑都笑不出来。
“呼,我还以为她是个聪明的。”
女人没敢吭声,只能尽量蜷缩自己的身体缩小存在感。
楼司崎目光又落在女人身上,“你和萧月柔两个贱人让我丢了好大的脸。”
“还有那该死的顾沉,我和罗栖颜的事他插什么手?!妈的!”
越想越气,楼司崎努力克制住自己要杀人的冲动。
发那个平静下来后,他对女人道,“你有办法见到罗栖颜吗?你和她说的话她会信你吗?”
女人疑惑的抬头,不明白楼司崎的意图。
楼司崎沉思片刻,心中的杀意渐渐平息,但就这么放过这个女人,实在让他憋屈。
可刚发过新闻,要是再闹出人命,必然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他目光闪烁,心生一计,决定悄无声息地解决这个女人。
几日后的一个深夜,一辆没有牌照的车悄然驶出京城。
车内,专门做这活的粗旷男人眼神冰冷地看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女人。
“怪你命不好,得罪谁不行非要得罪财阀。”
车子一路疾驰,来到了边境之外的废土。
这里充斥着腐臭和绝望的气息,混乱无序。
粗旷男人示意手下将女人扔下车,女人惊恐地尖叫着,声音很快被黑暗吞噬。
“在这里自生自灭吧,要怨就怨你比较背。”男人面无表情冷冷地抛下一句话,随后车子扬尘而去,只留下女人无助的哭声在这片荒芜的土地上回荡。
“给老板打电话,虫子解决完了。”粗旷男人道。
手下照做,随后他问,“头,老板问萧月柔那边呢?”
萧月柔?
粗旷男人啧一声,“难办,也不知道那个女人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躲进柏家私人医院里做志愿者。这几天蹲守也没见她初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