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妹妹的事,而是将一切推在罗栖颜和顾沉的身上。
办公室里冷气开得很足,赫承孺指尖转着钢笔,金属笔帽与桌面碰撞出清脆声响。
他垂眸看着文件,深灰色西装将肩线绷得笔首,腕间珠子折射的冷光在乔峰额角凝成细汗。
"你推的干净"赫承孺忽然抬眼,瞳孔像淬了冰的黑曜石,笔杆重重拍在桌上,震得整摞文件微微发颤。
乔峰喉结滚动,注意到对方指节泛白——那是常年握枪留下的痕迹。
"少爷,我没想到罗小姐最终目标会是那里,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巧合。"乔峰猛地向前半步,皮鞋在大理石地面擦出刺耳声响,"罗小姐之前做的可能都是迷惑我们的,我根本..."话音未落,赫承孺己经起身,校服外套下摆扫过桌角的铜质镇纸,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他逼近时带起的压迫感让乔峰不由自主后退,后背重重抵上校长办公室门。
"我不需要理由。"赫承孺扯松校服领带,银灰色领带夹在暮色里泛着冷芒。
他抬手掐住乔峰下颌,拇指指腹擦过对方绷紧的肌肉,"你跟我之前学过搏击?"代表着野性和神性之间琥珀瞳孔一瞬不瞬的盯着对方散发微弱的杀意。
赫承孺松开手,乔峰顺着门板滑坐在地。
男人转身回到办公桌,漫不经心地拉开抽屉,密密麻麻各色各样的佛珠呈现在眼前,他道:"自己去打拳击赛。。"
他抽出钢笔在文件上签署名字,墨迹晕染如血,"能活着回来,再谈你的处罚。"
乔峰扶着门框勉强起身,余光瞥见赫承孺抽屉里的佛珠。
他的后背早己被汗水浸透。
“是,少爷。”乔峰有些腿软的离开校长办公室。
看来,私人岛屿他去不了了。
他苦笑目光却坚定,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是他小看罗小姐,把对方还当成以往无恶不作的大小姐呢。